他們走了很長一段時間,什么都沒有變化,感覺就像是在原地踏步一樣。
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花花一片,也找不到一點可以辨認出來的目標物。
除了感覺走累了,好像什么變化都沒有。
“別走了,再這樣走下去也不是辦法。”
地面是白色的,但并不是雪,踩在上面硬邦邦的,也破壞不了。
感覺就像是整個世界都是同一種材料構成的,就連天空也是。
“難道這個世界也沒有盡頭嗎?”
“不知道,就算有估計也是兩條腿走不到的盡頭。”
田一勾感覺再這樣下去,眼睛就要瞎了。
這里連一個目標都沒有,全是雪白的。
他的眼睛已經開始出水了,感覺有點像雪盲癥。
夏清明射擊了好幾箭,一箭射出去很遠,不過還是沒有聽到撞擊的聲音。
一箭射擊地面,不過箭矢沒有任何效果。
就好像一下子進入另一個次元一樣,箭矢連動靜都沒有發出,就這樣直接不見了。
“我們休息一會先,你背包里面不是還有吃的嗎?趕緊整點出來吃。”
“……”
于是兩個人就在這樣吃吃喝喝,思考著離開的辦法。
按照田一勾的想法,他認為這里就是畫中世界。
要是想出去,一個辦法是通過那個女人。
她應該可以自由出入這個畫中世界,不過這個夏清明明顯已經得罪她了,攻擊了這么多次,而且還破壞了這么多畫。
換做自己是這個女人,估計也不會幫任何忙。
還有一個是辦法就是在這里面把畫破壞掉,不管這幅畫有多么大能耐,要是被破壞了,那么肯定困不住任何東西。
不過現在在畫里面想破壞這個世界還真的有點難,任何攻擊一旦碰到了這里的任何東西,就瞬間消失了,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還有其它武器沒有?”
對于夏清明的基本狀況,田一勾還是沒有完全了解,畢竟他不喜歡把隊友的底都翻出來。
“沒有了,,只有一把冰弓。”
“這下可就難辦了。”
田一勾其實還有一個武器,那是在死亡地帶得到的,那個是寫真筆。
一個畫什么都可以具現化的武器。
雖然一直沒有使用,不過他這個時候還是有點猶豫。
雖然這個夏清明是隊友,可是他還是想留一點后手給自己。
畢竟對于他來說,底牌比什么都重要。
要是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可能才會把這個寫真筆祭出來。
“我是這樣想的,要出去,估計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個是破壞這幅畫,使得它失去控制我們的效果,另一個辦法就是找到那個女人。畢竟她可以自由出入這畫中世界。”
田一勾很想把畫真筆拿出來畫一個通往房子樓梯的門,可是他不打算這樣做。
畢竟他還是沒有完全相信這個夏清明,感覺自己的事情別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找到那個女人?”
夏清明一臉驚愕,現在他們就是被這個女人害的,進入這個世界之后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現在找到她估計也是什么用都沒有,畢竟她可不會無緣無故幫助兩個和她有仇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