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到,比賽臺上,鄭戰宏亮的嗓音響遍全場,“循環賽第二輪第一場,唐門對陣明玉宗,雙方參賽隊員進入待戰區準備。個人淘汰賽第一場的參賽隊員可以直接上臺。”
唐門這邊,眾人紛紛站起。
明玉宗那邊也是站起七人,那位神秘的隊長在其他六人的拱衛下,走向了另一端的待戰區。當雙方同時走出休息區的時候,氣氛一下就變得肅殺起來。
雪瀟然享受著細雨打在他衣服上的感覺,仿佛整個人的心都靜了下來,化作了一團霧氣。
很快,雙方各自進入到待戰區。待戰區這邊可是沒有遮雨涼棚的,大家都只能打著雨傘。
王冬兒則腳尖點地,輕飄飄的就上了比賽臺。
明玉宗那邊,上來的是一名顯得矮小精悍的青年,不胖不瘦,身高卻只有不到一米六左右。
動作十分靈竅,但也顯得有些猥瑣似的。
雙方很快在已經完全修復的比賽臺中央碰面。
鄭戰看看彼此,他和別的裁判不同,似乎是特意為了記憶這些參賽隊員似的,沉聲道:“雙方通名。”
“唐門,王冬。”
“明玉宗,幽辰。”
鄭戰點了點頭,道:“比賽規則你們都清楚,老夫不再贅述。但你們要記住,這是比賽,不是生死相搏。都是爹生媽養的,誰的命也只有一次。誰要是專門為了殺人去的,別怪老夫將其驅除比賽。明白了嗎?”
雪瀟然閉著眼不禁犯了一個白眼,這話說的,話糙理不糙啊。
“明白。”王冬兒和幽辰各自答應一聲。
王冬兒在對手上臺后就一直在觀察著,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手眼神中的那份敵意。毫無疑問,這份敵意來自于他們上一場比賽造成的結果。畢竟,這明玉宗也是出身于明都,無論怎樣他們都會對日月戰隊更有好感吧。
不過,那又怎樣?
王冬兒下巴微抬,她本就比那明玉宗的幽辰高上不少,這么一來就更有居高臨下的感覺了。
幽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轉身就走,向著比賽臺另一邊而去。
王冬兒也是返身而去。雙方各自展開身形,幾個起落后,分別來到比賽臺邊緣,做好了戰斗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