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塞爾西講的關于雷爾夫的故事,路晨也是感慨萬千,好人壓抑久了,也容易變成壞人。
這時,塞爾西回到沙發上坐著,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燭龍圣殿里面還有一些是當初被雷爾夫威脅進入公會的人,實際上他們也很想脫離公會,只不過有雷爾夫在,他們很少有人敢產生逃跑的想法,雷爾夫最恨叛徒,即使那些人逃跑了,只要他們還沒有加入什么大的勢力,雷爾夫也會想辦法讓人把那些逃跑的給解決掉。”
“他的手上沾滿了神選者和斯圖恩人的血,你即便是把他給殺了,也不會有人說什么,相反,大多數人還得感謝你。”
“但如果你殺了太多無辜的人,你就會變成下一個惡魔。”
路晨想了想問道:“為什么那些遠征軍沒有除掉他?”
“遠征軍里面大多數成員都是從大公會出來的,他們自己都在欺壓弱者,你覺得他們會管這種事?”
路晨搖了搖頭,笑了笑。
“說白了這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塞爾西看了一眼路晨說道:“這么說也沒有錯。”
“既然如此,那么我殺他也沒有所謂的正義不正義,我只是不想我今后一直有人威脅我的生命。”
“當然,我這么想,也不過是為了減輕內心的負罪感。”
說到這里,路晨端起咖啡,然后一飲而盡,然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謝謝你的咖啡,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就先走了。”
塞爾西聽到這話,也立刻站了起來,她皺著眉頭說道:“等等,你不會打算就這么單槍匹馬直接闖到特維城去堵門?”
“怎么可能,我沒這么愚蠢,也沒這么狂妄。”
路晨感到有些好笑,他怎么感覺這妹子把他當成了那類沒腦子的人。
“那你還有別的計劃?”
路晨搖了搖頭說:“沒有,走一步看一步,有機會就上。”
“既然如此,不如你暫時先留在我這里,我給你個辦法。”
路晨搖了搖頭說:“還是不了,我殺他只是出于我和他的矛盾,如果第三方介入,會給我一種我被利用了的感覺,我不怎么喜歡被別人利用。”
“那你恐怕沒有任何的機會殺他。”
“你這么肯定?”
“雷爾夫從來不會獨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太多,當然,如果你說你能夠一個人單挑他的個人護衛隊,那我沒話說。”
“越是害怕,越是對死亡恐懼的人,就越是殘暴,殘暴是一種極端發泄方式。”
“他雖然精神出了問題,但他思考如何保命的邏輯還是在的。”
“不過我們幻歌絕唱有辦法阻斷他的保命邏輯,前提是你有足夠的實力殺了他。”
路晨凝視著塞西亞的褐色瞳孔,她說的很認真,看的出來,她很愿意和路晨合作。
“既然你們有辦法阻斷他的保命邏輯,那你們為什么不自己動手?”路晨問。
塞西亞笑著說道:“因為你就是我們用來阻斷他保命邏輯的方法。”
“哦?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