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阿列克謝向書庫爾岱青發出了兩個邀請。
一是正式承認他阿拉坦大汗的地位,作為俄羅斯的附屬國存在于里海左岸,俄羅斯人對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兵役。
騎兵,大量的騎兵,是阿列克謝急需的。
二是召他去莫斯科,他這阿拉坦大汗的稱號需要經過他阿列克謝大帝的正式冊封才算數。
他不去也可以,那樣的話,他就不能對外宣稱是里海之濱四萬戶蒙古人的大汗,二是直接歸屬阿斯特拉罕督軍府管轄下的游牧部族首領,需要繳納賦稅的。
可他今年夏天剛剛從北京回來,接受了大夏國皇帝尼堪的冊封!
半晌,書庫爾岱青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不是俄羅斯人突然善心大發,對他這個部落突然好了起來,一切都是因為其一旁的大夏!”
又想到,“大夏人,怎么說也是出自北境林中,與我等的祖先實為一體,何況其境內,雖然沒有獨尊喇嘛教,不過博格達汗的小舅子是喀爾喀三部的哲布尊丹巴活佛,而衛拉特人的活佛咱雅班第達的大召卻在大夏人的臨潢府,足見博格達汗對喇嘛教的重視”
(大召,活佛所在的寺廟)
“可那沙皇不久前大敗波蘭人、瑞典人,其動用的兵力達到了二十萬步騎,還是火器眾多,騎兵兼雜的部隊,這樣的軍力,可不是區區土爾扈特一部所能抗衡的”
“怎么辦?”
正在想著,大帳的門簾突然打開了,露出了他兒子朋楚克那張臉。
“父汗,人來了”
“哦?”
書庫爾岱青猛地站了起來,能讓威震里海的人如此做派已經不多了,此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