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年不同了,他另外一個女兒病死了,眼下,帕圖斯部落的勇士只剩下孤零零一個,他突然想起了金吉爾。
這一日,他正在山上打獵,用的還是自己制作的簡易弓箭,拿著一桿綁著尖銳石塊的“長矛”,雖然裝備簡陋,不過經驗豐富的他還是在帕圖斯山獵獲了不少野物。
就在他準備下山時,他發現了桑丘他們。
他的瞳孔收縮了。
他決定跟著他們。
于是,就像后世一部非洲大草原上的電影那樣,四十歲的杜卡卡孤身一人一支跟蹤者桑丘等五騎。
后港。
金吉爾又懷孕了,不過她身邊還有三張嘴等著她喂養,于是她決定向管事的人申請接客。
管事的同意了。
因為又來了一艘船,一艘從布宜諾斯艾利斯過來的西班牙船,船長叫恩里克,表面上來自民間,實際上是為秘魯總督府做事的,他的船上滿載著阿根廷的羊皮,巴拉圭的馬黛茶以及玻利維亞的銀錠。
這可是一個大主顧,不是管事的能得罪的起的。
金吉爾的客人是一個五十多歲,身材矮矮胖胖的馬拉加老鰥夫埃米利奧,他以五十多歲的年紀,愿意不辭辛勞地穿越在兇險莫測的大西洋上,為的就是這里的女人。
多少年了,他不知在這片土地上留下了多少子女。
到了這里,他老鰥夫就是國王。
而且,他是船上唯一的木匠,加上老資歷,還是有幾分威望的,他對金吉爾情有獨鐘。
巴西生產紅木,紅木還能生產紅色染料,像金吉爾這樣的女人的茅屋都用染料涂得紅紅的。
南美洲紅屋,是后世葡萄牙、西班牙人最大的恥辱,不過在此時,卻并沒有人認為有什么不妥。
桑丘、杜卡卡、金吉爾、埃米利奧,注定要在后港(阿雷格里港)聚首。
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