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陸鴻玄功運轉兩個周天,鞏固了內元后理好衣服走出門。
他剛拉開門一個東西就從頭頂上掉落下來,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他聽到風聲時抬起頭,那小盒子就砸在了他的腦門上,然后掉落在地上。
往上看卻什么也沒有,陸鴻揉了揉腦門上被砸中的那一塊,蹲身撿起小盒子,見是小沽精舍用來裝點心的盒子,里面還裝有兩塊芙蓉糕。
心里不禁好奇,不知是什么人和自己惡作劇。
他剛站起身,上面又有一個東西掉落下來。
“還來......”,
這次掉落下來的是一個酒壇子,陸鴻手掌一探抵住酒壇的底部,穩穩的接住壇子;上方旋即傳來一聲風響,一道黑影如風而下,四指一并“呼”地便一掌向陸鴻面門上擊來。
來人身材嬌小,身穿黑色布衫,臉上蒙著一塊布,但那雙眼睛卻充滿了不服氣;陸鴻一看見這雙眼睛便覺得訝異,手上動作卻一刻不停,左手二指截住來人的手掌;一式交接,兩人的靈氣都如游龍般掠過。
來人冷哼一聲快速變招,手掌縮回提膝便向陸鴻胯下撞去;用肉眼也能看得出這一撞十分用力,要是被撞到非絕了這子孫根不可。
這人是和自己有多大仇...陸鴻一掌下探按住她的膝蓋,掌指之間發出“彭”的一聲,兩人修為根基俱都雄沉,一拳一掌之間的交接引起的不僅僅是肢體的相接,還有彼此根基和靈氣間的較量,是以每一次肢解都發出沉悶的聲響。
來人變招極快,膝蓋被擋下后旋即縱身一躍當空點出一道劍氣,旋即掌刀便跟著切下。
“當”,“咔”,“嘩啦”,
劍氣射出的剎那陸鴻拋出手里的酒壇子,劍氣凌空將酒壇洞穿,酒壇碎開,灑出的酒水也潑了那人一身,本已切出的掌刀不得不收回。
衣服被酒水給勢頭,那黑色的布料便貼在了那人的身上,把她微微挺起的胸脯給凸顯了出來,顯見的的是個剛剛發育不久的少女。
她落地后不由得羞怒地看向陸鴻,眼中仿佛快要噴出火來。
陸鴻卻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有一些挺翹卻又挺的不那么明顯的胸脯,嘖嘖道:“是個女孩子...還沒長大就學人家偷襲了”,
若是以前的陸鴻必然會口出輕佻之語,做了閣主后他的性格變得穩重了許多,只是骨子里的那種風流不羈還在。
見到他這副樣子少女大怒,身子一斜便快速撲了過來與陸鴻快拳對快掌;她拳掌上的功夫有些青澀,雖然輔以二指間凌厲的劍氣但在陸鴻的眼里她的身手仍舊顯得過于稚嫩,而且...她拳掌上的功夫和自己似乎有些相似。
相較而言陸鴻拳掌上的功夫要扎實的多,他雖是以劍術見長,也以劍術聞名,但武技這一塊也從沒有拉下來過;孫瑤從小給他設下的目標就是有一門特長,并且沒有弱點,所以他不僅劍術了得,其他方面也不弱,拳掌上的功夫僅次于劍術。
兩番交手下來少女就吃了虧,肩上挨了一掌,胸口處也中了一拳;陸鴻卻猶自老神在在,一只手背在身后,右手四指伸出,一副閑庭信步的樣子。
少女不禁心中大惡,冷哼一聲拔出背后綁縛著黑布的劍。
事實上陸鴻并沒有看到少女手中的那把劍,黑色的油布把這柄劍裹得嚴嚴實實的,從劍柄到劍尖處沒有留下一點縫隙,但就這么一個竹竿般的東西到了少女的手中后卻立刻散發出一種無比凌厲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