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最后三天,秦淮晚報刊登了一則消息,乾國藥業的掌門人陸瑾,在昨日遇到綁匪搶劫,至今生死未卜。
消息一出,股市震蕩,乾國藥業的股票劃水一般暴跌。
當天傍晚,乾國藥業召開發布會,傳聞中被綁匪綁架生死未卜的陸瑾,完好無損的站在新聞臺上講述了乾國藥業如今的發展情況,以及未來的展望,并且在最后,陸瑾表示將對秦淮晚報發起上訴。
至此,事情結束。
當天晚上,觀看新聞發布會的裴云虎,抄起身前的凳子把電視砸了。
火花在黑夜中炸裂,映著裴云虎陰沉的臉。
九月的最后兩天,以周雄安為首的乾國藥業尋藥小隊成功抵達黃山腳下,中午一行人登上了這天下第一奇山,朝著目標出發。
傍晚,公司派來的檢測人員到達老山腳下,開始了安全檢測。
九月的最后一天,陸瑜來到了市里,曾經的陸家。
三年前還沒有出事前,陸瑜一家四口便住在這里,三年前出事后,陸瑜搬到了小云山,陸家只剩下陸瑾一人住著。
寬敞的房間顯得有些冷清,陸瑜進來后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班若蘭。
陸瑜頗有些意外的問道:“若蘭姐也在?”
說著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上次殺死黑衣人的時候,班若蘭已經看到陸瑜恢復,所以陸瑜也沒想再遮掩。
班若蘭臉色有些蒼白,聽到陸瑜的話笑著點了點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過來攙扶陸瑜。
“若蘭姐你坐著就行。”陸瑜連忙說道。
“沒事。”班若蘭搖了搖頭,走了過扶住了陸瑜,柔弱的身姿搭在了陸瑜的臂下。
清淡的香薰中還帶著一絲藥味,陸瑜看了眼班若蘭肩頭的紗布,皺眉問道:“傷怎么樣了?”
“沒事,不嚴重。”班若蘭臉上掛著笑容,淡淡的搖了搖頭。
“縫了24針,這還不嚴重?”外面停車的陸瑾推門走了進來,嘆了口氣說道。
隨即皺起了眉頭,脫著鞋說道:“不用扶他,你快坐著,別動了傷口。”
兩人已經到了沙發,陸瑜聽到陸瑾的話,也趕忙讓班若蘭坐了下來。
“怕是以后要留疤了。”陸瑾走了過來,也坐在了沙發上。
“沒事的。”班若蘭臉上掛著笑容,搖了搖頭說道。
“這次接你過來,是因為馬上下月初了,過兩天就是晚晚的成人禮,到時候方便一塊過去。”
陸瑾頓了頓,看著陸瑜說道:“前兩天你可是答應了要去參加,還拉過勾,不去可不行。”
“自然。”陸瑜失笑,點了點頭。
陸瑾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正了正神色,沉聲說道:“再就是上次黑衣人的事,當晚沒跟你細說,這次正好有機會跟你細說一下。”
陸瑜臉色也凝重了起來,坐直了身子聽著。
陸瑾開口說道:“大約是今年六月的時候,若蘭翻查資料的時候發現了蛛絲馬跡。”
“四年前的時候,一個名叫老鬼的人在秘書記錄中出現過多次。”
“每天尋找父親談業務的人多不勝數,若是一個尋常人自然不會引起注意。”
“但是,我想到了父親曾經打過一個電話,有一次外出的時候,父親接了個電話,交談幾句之后跟對面的人吵了起來,隱約間我聽到父親說:你這老鬼多半是瘋了,竟想收了乾國!”
“當時沒有在意,這次看到老鬼的名字后才反應了過來,四年前,有個名叫老鬼的人,想要收購乾國,但是被父親拒絕了。”
陸瑾深吸了口氣,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