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生存競技需要十天。
楚歌覺得他需要改變先前制定的人生計劃。
原以為以后的生存競技只是兩三天,可他剛經歷一次時長為七天的生存競技。
后面,無論他找什么借口,都無法讓父母相信自己。
飯桌上,楚飛強一直憤怒的盯著楚歌,他大口大口地咬油條,明顯是在發泄。
楚歌放下碗筷,他看向父母,認真道:“我想搬出去,如果可以,我還想退學。”
即便他想上學,學校也不可能同意一位每個月消失好幾天的學生。
如果后面再遇到半個月的生存競技,那簡直是要炸裂!
“你說什么!你不上學,你要干什么!”
楚飛強拍桌怒吼道,他是真的怒了。
這一刻,他連生撕楚歌的心都有了。
韓余娟皺眉,緩緩放下碗筷。
“和你最近忙的事情有關?”韓余娟輕聲問道。
她能感覺到楚歌的變化。
楚歌每一次失蹤回來,那種變化就會出現。
她想過很多種可能,有好的,有壞的,但她明白一點,她管不住兒子。
楚歌點頭,道:“很抱歉讓你們失望,其實我也不想。”
他看向楚飛強,認真道:“爸,無論你如何罵我,我對你只有愧疚,從小到大,你們給了我很安定的生活,是我現在讓你們失望,但希望你們相信我,以后我會讓你們為我驕傲,我也會努力強大自己,讓你們過上美好的生活。”
他說得情真意切,眼神堅定,看得楚飛強與韓余娟恍惚起來。
楚飛強忽然也有了韓余娟之前的感受。
這孩子變了。
雖然楚歌的面容很青澀,但那語氣與眼神完全不像一名少年。
“說什么鬼話,你都不解釋一下,叫我們怎么相信你?如果你以后誤入歧途,做了孽,到時候又反過來指責我們不管教你,那該怎么辦?這樣的新聞,你看得少了嗎?”楚飛強沒好氣道。
楚歌沒有嬉皮笑臉,嚴肅道:“我不會做壞事的,從小到大,我干過最壞的事情就是把暑假作業扔了,你們難道不相信你們看著長大的兒子嗎?”
楚飛強再次沉默。
韓余娟很想反對,可看到楚歌的眼神,她莫名地心疼,不知該如何開口。
飯桌的氣氛沉寂下來。
楚歌起身,道:“我還有半年就能成年,半年之后,我會開始創業,到時候我會親自帶你們去看看我的公司,我已經有一套完整的創業計劃。”
說完,不等父母反應,他又回到臥室里。
這番話不是吹牛的。
畢竟他是重生者,未來市場的變化在他腦海里,他也確實創業過,雖然沒賺什么錢。
他打算以后創立一個公司來讓父母安心,他則專心變強,一直活下去。
楚飛強與韓余娟對視一眼,眼神都很復雜。
這一天,楚歌依舊沒有去上學。
他要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決心。
楚飛強總不能綁著他去上學?
當一個問題少年,真不是他最初所想。
這就是生活,總有為難的時候。
他睡了整整一天。
在神農架的七天,他可沒有真正睡過安穩覺。
傍晚。
楚歌起床,接到了高飛的通話。
“兄弟,你什么時候有空,我給你地址,你去見見大佬,大佬姓金,你叫他金老板就好。”高飛笑道。
他的語氣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早上拒絕了楚歌建團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