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貝玲拽著楊衛離開,陰陽怪氣的道:“衛哥,韋落是光棍,嫉妒我們呢,他什么都不懂,我們不必理會,省得被他如惡犬般撕咬。”
韋落捏捏鼻子,神色落寞,哀嘆道:“確實是令人羨慕的狗男女啊。”
楊衛一個踉蹌,差點頭朝地。
不遠處的譚希辭看了韋落一眼,笑了笑,邁步離去。
“譚希辭,替我跟安太平問聲好!”
韋落朝著譚希辭背影喊了一聲。
譚希辭腳步一頓,回頭看一眼韋落,笑瞇瞇道:“你說什么?我跟安太平又不熟。”
韋落“哦”了一聲。
譚希辭快步離去,揮手道:“你可不要對我用懾魂術啊,我意志堅韌,扛不住就會精神破碎,要死人的。”
韋落追上去喊道:“我不信!我要試試!”
譚希辭撒開腿,一煙溜跑開。
韋落停步,微微瞇眼,抬手揉揉額頭,五指摩挲發際,手掌揉搓眼皮,片刻后,便垂手邁步離去。
……
鐘粼光住處。
鼻青臉腫的少年待在屋里已經半天一夜了,時光飛逝,他思緒紛亂,剪不斷,理不清,茫然無措。
一雙濃眉耷拉著,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怔怔出神,鐘粼光抬起手掌,看著掌心許久,漸漸握成了拳。
拳頭越握越緊,青筋暴起,鐘粼光嗤笑一聲,“太弱了太弱了,如何也不能變強……”
“如何才能變強?快速變強?”
鐘粼光的眼神快速閃爍雀躍,時明時暗,晦暗難明。
砰砰砰!
房門傳來熟悉的敲門聲,沉重有力,勁道十足。
鐘粼光目光平靜,抬頭看向房門,罵道:“王八蛋!敲壞門你賠啊?!”
“鐘粼光!開門啊,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張照乾的聲音渾厚有力,透過房門傳入屋內。
鐘粼光跳起來,黑著臉走近房門,一掌擊在房門上,用上了隔山打牛的技巧。
“哎呀!”
張照乾痛叫一聲,罵道,“鐘粼光!你這個白眼狼!老子幫你打架,替你通風報信,你就這么對待老子的?”
鐘粼光開門,冷冷的看著張照乾,冷笑道:“誰要你幫忙打架了?誰讓你通風報信了?自作多情,走吧你!”
張照乾面色憋得彤紅,憤憤拂袖而去,走出幾步,又似心有不甘,回頭道:“今日韋落在第三斗法臺挑戰楊衛,壓一境單腿將楊衛拾掇了一通,還用懾魂術問出了楊衛陷害你的真相,如今已經去了刑堂。白眼狼!”
魁梧少年說完,憤然離去。
鐘粼光站在原地愣了許久,久久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