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門主出來了。”孤澈劫目光灼灼。
“涅月門的道友與門下弟子既然萬里迢迢到來,斗一場便離去未免倉促,虎頭蛇尾不好,既然來了許多弟子,不如就與我日月門弟子交流切磋一番,彼此指正缺漏,豈不更好?”
日月門凌門主聲音清冷,十分好聽,猶如清泉流淌山澗之間,叮叮咚咚,一道目光投向孤澈劫,“孤門主以為如何?”
“甚好,妙極。”孤澈劫連連頷首。
游飄兒在旁低聲道:“這是要找回場子啊。”
“可以理解,畢竟結果太駭人聽聞了,不找回點場子還不得憋瘋?”孤澈劫一副理解同情之狀。
凌門主立即招手,一位煉氣九境弟子便御劍登臺,侍立一旁。
“爭點氣。”凌門主對那煉氣九境弟子溫言吩咐一聲,然后下臺,去安排門下弟子,準備與涅月門狠狠比斗一場。
這場子不找回來,真的要憋瘋啊。
“這位仙女我喜歡,這場我來!”顧逸踴躍而起,飛到臺上,風度翩翩,瀟灑飄逸。
顧逸正要聊談幾句,一柄飛劍便呼嘯而至,雙方激斗起來。
這一場宗門弟子間的斗法足足持續了五日之久,涅月門弟子人人皆上場,有久戰纏斗的,有飛快決出勝負的,彼此互有勝負,日月門是地頭蛇,準備充分,自是勝多敗少,算是掙回了一點顏面。
凌門主讓人準備了清湯寡水的送別宴,將涅月門這幫大神送走。
偌大祥云上,寒風凜冽,吹不動涅月門這群仙人。
顧逸逮著兩位中年男人長老在數落:“二位長老啊,好不容易進了一個仙女窩,你們怎么就不好好把握機會跟仙女們談天說地呢?啊?你們真想打光棍一輩子?還是世俗里搶一個普通女子,看著她慢慢變老死去?給你們生個兒子都活不了幾百年,白發人送黑發人怕不怕?”
“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你瞎啊,看不到日月門仙女們的敵意?我們說得上話嗎?你一上去就被人飛劍戳,你還不懂?”
“咳……咳咳……這不一樣,我們是對手,后來我不是與人相談甚歡嗎?”
“別提了,我偷偷到日月門外面轉了一圈,你知道我都見到了什么?男弟子十有**在做雜役,男長老十有**在管后勤,女弟子心情不悅,便拿鞭子抽男弟子,簡直可怕。這種仙女娶回去,準備挨鞭子嗎?”
“不怕娶回去,馴服便是了。就怕入贅,人家是背景狗,斗不過啊。”
一陣陣話語隨風飄蕩,氛圍祥和輕快。
突然間,一座仙城展開,氣息浩蕩,雄渾無邊。
涅月門眾弟子落入仙城之中,另有一座仙城轟然而至,撞了上來,轟隆隆作響。
韋落等人晃來晃去,顛來倒去,險些便站不住腳。
“發生了什么?發生了什么?”
顧逸面色驚恐,大喊大叫。
一輪明月,一**日,交替回轉,向這邊襲來,孤澈劫一躍而起,拔劍橫斬,將一輪日月擋下。
一道巨斧掠空,仿佛撕開了虛空,直襲游飄兒。
孤澈劫怒喝道:“日月門這般大張旗鼓的前來截殺,膽大包天了嗎?!”
來人不答,一柄飛劍貫穿仙城,殺向韋落等人,仙氣渺渺,韋落等人被騰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