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夾了口菜放到嘴里,然后對謝天解釋道:
“在售樓處咱們不占優勢,直接動手只能落人話柄,這就不同了,他先帶人前來挑事,監控都在,就算我打殘他,他也得忍著!”
謝天對葉軒伸出兩個大拇指。
“不錯!跟你比我就是個莽夫!”
楓子低著頭,小聲的嘀咕著:“不管咋說,下手也太狠了!”
葉軒理解楓子,但他也有自己的道理,他對楓子說道:“你說我狠,那你說他帶著那么多人想要干嘛?如果不是我打得過他們,你能想到我們的下場嘛?這種人不給他打怕永遠不會長記性!”
就在這時,一旁的馬可富走了過來,嘆了口氣說道:
“這小兄弟說的沒錯,那張恒全有點錢,自己組織了幾個小混混,平日里沒少欺壓百姓,我這店以前就被他砸過兩次,我也真的是怕他了,說白了還是太慫,沒有小兄弟這魄力!”
楓子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聽葉軒與馬可富所言,也就理解了。
“這么說的話,打的不重!”
葉軒對馬可富說道:“以后別怕他,你手里不也有菜刀嘛?打不過他就看他敢不敢把你剁了!”
“得嘞!那你們就先吃著,我就不打擾了!”馬可富說著便回到了后廚。
楓子胃口不佳,葉軒和謝天又吃了會。
他們將浪費降到最低后,葉軒對著不遠處的服務員招了下手:“算賬!”
服務員走了過去,對葉軒客氣的說道:“三位,我們老板特意吩咐這桌菜就不要錢了,權當是你替他出了口惡氣!”
葉軒不是愛占便宜的人,做點生意都不容易。
他看過菜單的價格,六道菜有葷有素,價格二百元左右,他直接取出三百元,放在了餐桌上。
“剩下的就當賠償壞的那個椅子錢了!”
他說完,就帶著謝天與瘋子一同離開順和食府。
天色尚早,在楓子的提議下,在超市買了一大包零食和一副撲克牌,然后回到賓館,三個人玩起了斗地主。
這一玩,直接玩到深夜,葉軒和謝天兩人也在這個賓館開了兩個房間休息。
次日,清晨。
葉軒三人在鬧鐘的幫助下,七點同時從床上爬起。
洗漱一番后,一同來到賓館樓下,他們在附近的早餐店簡單的吃了一口,打了個車直接前往殯儀館,因為今天要給邢漢茂火化。
殯儀館內,葉軒三人和邢浩夫婦站在大堂之內,還有他們的幾個朋友。
邢浩面色沉重,而王淑媛的淚水還在不停的流著,面色難看極了。
他們沒有其他親戚,所以過程會簡單很多。
殯儀館的主持人站在邢漢茂的尸體旁,他宣布道:“火化儀式開始,請大家默哀一分鐘!”
在場的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開始默哀,一分鐘后開始繼續走流程。
下面本應該由死者單位領導或親屬作簡單致詞,表示悼念之情,但邢漢茂沒有單位領導,王淑媛還在泣不成聲。
邢浩上前一步,雙眸淚水晶瑩,他痛苦不堪的說道:“茂兒,爸爸知道你苦,也怪爸媽沒有本事照顧好你,下輩子一定記得要投個好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