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連你老婆們都懂得配合你演戲了。”
張三寶來到床前冷怒瞪著痛苦喘氣的他。
刁世貴雙眼無神痛苦望著張三寶和悉數進入房間的巫少峰等人。
他擠出最后一絲力氣恐懼念:“小寶,貴叔知道錯了;求你給我條生路吧?”
“哼!”
張三寶哼地一聲冷冷笑道:“刁世貴,我一個良民絕不會干殺人越貨之事的;今日我來,是來告訴你兩件事;一,被你霸占去的我家小酒坊和祖屋房契;你打算什么時候給回我;二,縣令大人‘請’你去臨安城總府衙一趟;你是自己走著去;還是讓府衙的弟兄們抬你走呢?”
草他么的,早知這小子會報復;沒想到他會來的這么快。
而老黑去找防城軍胡督軍又還沒個音訊。
眼前,為了活命只好暫時服軟啦!
刁世貴忍痛急速轉動壞透的腦瓜子,斷斷續續念:“小寶,你家房契和三百兩補償款就在床邊木盒里;貴叔按照你夫人吩咐正準備派人送到你家去呢!還有,求你在縣令大人面前美言幾句;等我養好傷必定親自登門拜訪謝罪。”
哈哈!原來阻擋我裝逼的英雄是我親愛的便宜老婆。
不對,她怎么懂得來刁世貴的家和賭場?難道她讓娘親帶她來的?
張三寶暗嘀咕幾句伸手拿起床頭上的木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果然是他家小酒坊和祖屋的房契;還有一張三百兩的銀票。
他暗激動抓起房契和銀票收入囊中;回頭擺出帥氣的笑容道:“巫少峰,我得去辦縣令大人交給我的另一重要之事啦!刁世貴就交給你們了,拜拜!”
巫少峰聽張三寶終于沒喊他為公公,醒目的做了個請的手勢;而后吩咐手下道:“衛坤,你去找輛馬車來;其他人給我抬刁世貴出門口。”
刁世貴見勢風不對嚇得痛苦求饒:“巫護衛,求你給個面子;我和城南劉威府衙是拜把子兄弟;每月也都準時上繳稅款。”
“哼!這個嗎?你還是回去跟我們縣令大人說吧?我們只負責押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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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寶飛火流星般沖進新租的豪宅,萬分激動喊:“老婆大人,你在哪?老公我回來啦!”
正在二樓大廳忙活的張母聽見他的喊聲,急忙起身來到樓梯口沒好氣道:“臭小子,你瞎嚷嚷什么?你媳婦沒有跟你一起出去嗎?”
“娘,你說什么?盈盈她什么時候出去啦?”
張三寶飛快沖上樓梯,直奔他自己的睡房,猛地推開門掃了眼整潔干凈、空空如也的睡房。
張母跟著跑進他房間很是不安問:“小寶,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媳婦她人呢?”
張三寶快步來到床邊拿起放在床頭上的紙條,快速瀏覽一遍,緊接著整個人癱坐在床上難過念道:“娘,盈盈她果真恢復了記憶;悄悄離開了我們。”
“什么?”
張母飛快來到他面前抓住他手臂激動哭泣道:“小寶,你快念給娘聽聽;盈盈她到底寫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