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來,無時無刻,他都在抓緊時間修煉。
只有變得更強,天地才會更廣闊,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才能守護自己的想要守護的人。
名揚一事,如果發生在五年前。
那時候的他,真的是一無所有。
即便有心相助,也無能為力。
就如同沈豪他們的嘲諷一般,五年前的他,真的是螻蟻而已。
但,如今的他。
想要為名揚復仇,簡直易如反掌。
沒有立刻讓四大門閥覆滅,不是他辦不到,而是他想要將名揚曾經經歷的那一切,全都加注在四大門閥身上,讓他們感受恐懼、絕望,讓他們發瘋崩潰。
殺死一個人,太過輕松。
只有將一個人逼迫到絕境,崩潰的時候,再殺死,那才是最大的折磨。
就如同,三年前名揚所經歷的那樣。
自己兄弟的所經歷的一切,他要原封不動的,全都還回去!
這樣,才能讓名揚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
與此同時。
蓉城一座五星酒店內。
“老爺,還是找不到。”
總統套房內,穿著西裝的中年那人無奈地對坐在辦公桌后,捧著紫砂茶壺的鄭老說道:“已經動用了蓉城所有關系人脈,可姜先生就仿佛泥牛入海一般,他是不是已經離開蓉城了?”
“人都沒死,他不會離開的,找不到他也在情理之中。”
鄭天龍一身唐裝,捧著紫砂壺,冷笑道:“楊、沈、韓、趙四大門閥,也是上蒼眷顧了,區區螻蟻之姿,竟然惹得姜先生親自降臨懲罰他們,這份榮光,常人都不可能擁有。”
一夜時間,以鄭天龍的手腕,足以調查清楚四大門閥和陳家當年之事。
畢竟,他是個局外人,想要調查清楚,要比姜祖容易的多。
在得知當年事情之后,鄭天龍一夜未睡,他很慶幸,昨夜選擇與楊家暫停合作,脫離和楊家的關系,是多么明智的決定。
“榮光?!”
中年男人一陣驚愕:“以姜先生此次回蓉城的姿態,他是要不滅四大門閥,誓不罷休了,殺身破家之禍,對他們而言,怎么會是榮光?”
鄭天龍戲謔笑道:“你可知曉姜先生身份?即便是老夫,也沒資格讓姜先生如此懲罰,于蓉城四大門閥而言,當然是榮光。”
中年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鄭天龍,老爺的能量,即便是在帝都也能請動風雨,竟然還沒資格讓姜先生親自出手?
這份“榮光”,要是讓四大門閥知道了,也不知道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猶豫了一下,中年男人掏出一張請柬:“老爺,這是楊青菱派人送來的拍賣會請柬,您要不要參加?”
如果是之前,以鄭天龍和楊家的關系,中年男人根本不會詢問這事。
但現在,楊家被“榮光”籠罩,他覺得必須要征詢一下老爺的意見了。
鄭天龍看了一眼請柬,放下紫砂壺,指節輕敲桌面,思索了起來。
半晌。
他笑著說:“放下吧,這拍賣會,老夫還非去不可。”
頓了頓,他瞇著眼睛,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此等盛會,姜先生一定也會去,老夫應當親自捧場,觀摩姜先生表演的。”
“啊?!”
中年男人愣怔了一下:“老爺的意思,是去砸楊家的場子?”
“瞎說!”
鄭天龍眉目一橫,嚇得中年男人縮了縮脖子,然后他才說道:“老夫倒想幫姜先生砸了楊家的場子,可擔心此舉惹得姜先生不悅,這拍賣會,只能去當個看客。”
說著,他重新捧起了紫砂壺,輕泯了一口茶水,微微皺眉:“茶涼了,幫老夫重新沏一壺。”
見中年男人沏茶,鄭天龍躺在椅子上,右手指節輕輕敲動著椅子扶手:“要是姜先生能用得著老夫,那該多好?如今正道之中,估計很多人都夢想著能為姜先生馬首是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