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十多歲的少將軍官就在他辦公室的外面等著,那個少見軍官的身形像一座雕塑一樣,腰桿挺直的坐在他辦公室外走廊的沙發上,一只手緊緊的壓著一個放在他叛變的黑色的公文包。
鐘偉華上將快步走來,把那個少將軍官叫道自己的辦公室,鐘偉華上將一坐下,就開門見山,問了一個問題,“唐嘯山,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個叫唐嘯山的四十多歲的少將軍官打開自己的公文包,從里面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了鐘偉華上將面前的辦公桌上。
鐘偉華上將拿過那張照片來,眉頭就再次皺起,照片上的光線不清楚,周圍的環境很嘈雜,照片上的人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穿著一件灰色的夾克,戴著眼鏡,因為拍攝角度的問題,照片上只看到那個人露出鼻子下面的小半張臉和嘴唇上的胡須,至于臉上的輪廓,不是模糊的就是完全被帽子遮擋住了。
要是王無垠在這里,一定能第一眼就認出這張照片上的人,就是他自己,照片的環境就在鄰省的那個城中村。
“確定是這個人么?”鐘偉華上將看了一會兒照片,把照片放在自己的桌子上,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沉聲問道。
站在鐘偉華上將辦公桌面前的那個四十多歲的少將平靜的開口,“確定就是這個人!“
“你們怎么找到他的?”
“我們重新找到了那個手機店的店主,在把他深度催眠之后,讓他回憶起了當時的情形,得到了一些線索,然后我們根據那個手機店店主的描述,重新在那個城中村的監控錄像之中尋找,最后確定了,就是這個人買的那張電話卡,那個村里的監控攝像頭不多,而且像素不高,有些老舊,再加上這個人擁有非常強悍的反偵察能力,所以沒有留下任何一張清晰的正面照片,給我們的偵查工作帶來極大的難度,首長你現在看到的這張照片,已經是我們能找到的最清晰的一張照片!”
“能確定這個人的身份么?”
“這個人的具體身份還無法確定,甚至就連照片上的這張面孔,我們經過分析之后判斷,這張面孔都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經過化妝,不是那個人的本來面目,這張照片上這張面孔的年齡在二十到二十七歲之間,但那個人的真實年齡的跨度,卻有可能在十五歲到三十五歲之間,非常難以確定,除了煤礦村里的監控錄像之外,我們這段時間還調取了陽城內同一時間段煤礦村外面各主要干道,機場車站,還有各個酒店的監控資料,經過計算機的對比分析,都找不到這個人的蹤影,我們隨后還調取了陽城與魔都前后一個月的所有酒店,機場,還有高鐵的所有乘客與入住旅客的資料進行計算機和大數據對比分析,也沒有找到一例相似的,那個人擁有極其強悍的反偵察能力,同時完全清楚我們會采取的手段,他的所有行動都是在針對我們的信息盲點在進行,甚至不排除他是一個團隊,所以……“
“我知道了,不怪你們,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追風小組繼續工作,我相信他還會再和我聯絡的!”鐘偉華上將沉聲說道。
“首長,我有一個建議,可以增加我們找到這個人的可能性!“
“你說!”
“我建議調動4188部隊的天眼小隊成員加入我們追風小組,那下一次那個人再發信息,我們就有可能快速鎖定那個人的身份!”
“不行!”鐘偉華上將死死的看了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少將,想都不想就直接否定,“4188部隊的調動在程序上非常麻煩,涉及到許多方面,我沒有調動的權利,而且一旦調動4188部隊戰士,有可能引起各方面的注意,不利于保密,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我們是希望找到那個人,而不是抓到那個人,在找到那個人后我們想辦法與其接觸,你明白么?你們的行動和任務越無聲無息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