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新公司你的考慮怎么樣,占股百分之四十九和百分之五十可是兩回事啊,你要不要再和那個年輕人商量一下,要不被人拿捏可不好受!”身后的女人繼續說著,身后的那個女人不僅有姿色,而且很聰明,所以戴演德很愿意和身后的女人交流一些事情,身后女人的意見,有時候還真有用。
“你以為我不想么,只是這件事不是那么簡單的!”戴演德關了電視,嘆了一口氣……
“怎么不簡單了,一個毛頭小子,看樣子二十歲還不到,你還搞不定他么,多少老板你都搞得定?”站在戴演德身后的女人奇怪的問道,這么多年來,她是還是第一次聽戴演德說搞不定什么人的。
“你知道什么,那個年輕人的厲害不是你能想象的,他之所以愿意讓我的廠子溢價入股新公司,愿意讓我當新公司的老總,條件就是他控股,新公司未來由他說了算,這是信任,也是制約,告訴我把蛋糕做大后我能分得很多,但新公司也不會完全讓我主導,他主要看中的是我戴演德的能力,關系還有人脈,不是廠子里的那些機器設備,那些東西,只要有錢,分分鐘就可以買來,我要不同意,就不可能有這些優惠條件,要是我這邊破產清算,他最多只要一半的錢就能把我的廠子拿下了,所以他才愿意給我時間考慮!“
妖嬈的女人愣了一下,“那你怎么想的?”
“那個人的眼光太毒了,我昨天到現在研究了一天,新公司的業務絕對大有可為,有錢人都怕死,都惜命,我要不同意,他分分鐘可以另起爐灶,把我踢開,我沒得選擇,現在有錢的人都是爺,現在表面上是我主動,他在等我回復,其實是他主動,給我戴演德面子而已,不過這個人的確是我的福星,這件事的確有搞頭……”
戴演德說著,他還在充電的手機響了,身后的女人他的手機拿了過來,戴演德一看,是化工廠的張總打開的。
按下手機的通話鍵,戴演德的語氣,立刻就熱情了起來,極有感染力,“張總啊,貨收到了么,還滿意嗎?”
“戴總啊,你做事可太不地道了!”電話里中年男人的聲音透露出濃濃的不滿,一開口就在抱怨。
“張總你這話說的,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么,我有可能會做不賺錢的事情,但絕對不可能做不地道的事,更不可能坑朋友……”
“你還說你地道,今天拉來的貨我看了,那魚鱗焊,沒得說,你廠子里早有這樣的能人,之前怎么不給我拿出來,莫不是嫌我以前的單子小,看人下菜,把好東西都藏著掖著!”
一聽電話里的張總這么說,戴演德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瞬間就在電話里叫起冤來。
“張總,我冤枉啊,張總你知道你那批貨我是怎么完成的么,劉工前兩天在廠里受了傷,手腕骨折了,現在還在市醫院的病房里住著呢,我廠里就這么一個七級的焊工,劉工一住院,我這里就沒有人能干得了你的活了,為了不耽擱張總你的活,我這邊可是用盡了關系,托了朋友,欠了好大的人情,求爺爺告奶奶才請來了一尊大神把張總你手上的活兒給干完了……“
戴演德直接嘴上跑起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