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餡餅,只不過,這幫老外太笨,他們呀,沒有學明白怎么把餡給包進餅里面。
然后,就干脆把餡放外面好了。
于是乎就有披薩餅這種東西。
而在意大利,也就是地道的披薩餅,那就都是薄餅。
沒錯,所謂的厚底,還有什么芝士底,卷邊什么的。
都是其他地方的發明創造,意大利人看了,都會嗤之以鼻,吐槽一句,不地道。
東野強現在就對著一張披薩餅。
咔咔的吃著。
“saikyo!可以了吧,你這個家伙,要不要吃這么多?”
“emmm……圭吾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呀?我也每次多少呀。”
“啊?還沒吃多少,你一個人就此了一整張,這得有12寸吧。”
“那個,圭吾先生,我首先要強調一點,那就是,我本來是帶了你的份的,但你不吃,我也沒辦法。”
“哈?!”
看著別人吃,這就夠過分的了,而圭吾先生看著東野強吃,結果還被東野強給。。。
我是個鬼呀,能吃嗎?
“你這個騙鬼的小子!”
“哈哈……”
一人一鬼,還挺有意思的。
圭吾先生其實并非是要針對東野強的所謂吃飯問題。
而這個披薩什么的,似乎也沒有如何特別好吃。
他這個鬼不饞。
“saikyo,你真的對大選就這么的沒興趣嗎?”
“圭吾先生,你想說什么?難道你忘了嗎?我們鬼吾老師是不參與權力紛爭的。”
東野強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讓圭吾先生很難受哇。
“你這個小子,你這次為什么要從日本出來?”
“咳咳……當然是趨利避害呀。”
東野強只好拍拍手,將那披薩餅的碎屑給弄掉。
嗯,這次他從日本出來,目的也很簡單,真的是躲躲。
事實上,這個躲是很有意義的。
此時日本內部的選戰,那絕對是各方角逐,厲害非常。
他東野強沒什么根基,就黑島組的那樣的實力,也太差了,頂多是稍稍的起一些作用而已。
根本沒有大用。
那么,他從日本走了,沒有了消息。
對誰會有作用呢?
當然就是那位良純嘍。
因為自己跟高田都不在日本,這就等于是在告訴良純先生。
我東野強跟高田,可能有聯系。
這事兒,在東野強看來,不需要講清楚,就這樣便好,絕對的不要講出來。
甚至就裝作完全不知道,不懂,也不參與什么政治,什么選戰。
這樣才會達到最好的效果。
那個良純疑心生暗鬼,他才不敢動我東野強。
就這樣吧。
應該足夠了。
那么。。。
“還有就是寫呀。”
“真的嗎?你這個家伙,我還以為你就知道玩呢!”
“圭吾先生,我很勤奮的好不好。”
“等一下,你要不要猜一下日本選戰的結果?”
“用得著嗎?我估計,那個良純應該會直接上位。”
“那么……”
“若是我利用的好了,那個家伙很可能會成為我的棋子哦。”
“saikyo!你不是說不參與權力的嘛。”
一人一鬼,這般互動。
真的很有趣。
不過,說到這里,大概就足夠了。
東野強已經準備好了紙筆。
開始吧。
“《嫌疑人X的獻身》,圭吾先生,你可想好,真的要改一改?”
“哈!當然了!”
在意大利寫日本的愛情故事,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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