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的心中跳出一句話:果不其然,又來了!
巫老爺子到是不知道兩人之間的事,聽到祝同強這么說,目光也落到了銅壺上:“怎么個不錯法?”
不光是巫老爺子,連老太太和顏嵐都是一臉的好奇,一個手拿筷子端著碗,一個嘴里的半張餅子都忘嚼了,就這么一臉看熱鬧的模樣望向了祝同強。
祝同強一瞅,喲,還有三個好學的吶,于是開始顯擺起了自己的古玩功底。
虛坐著,把屁股下的小板凳抽了出來,往桌子旁邊靠了靠,然后把銅要壺橫放到手中,開始給巫老爺子幾人講解了起來。
“看到這銅料沒有,呈現栗色,你們看看這光澤,還有上手的手感……我可以很有把握的判定,這銅壺就是和宣德爐同樣的料制的,其實我覺得可能是把一件宣德爐熔了之后重新煉制的”祝同強說道。
巫老爺子雖然不是玩古玩的,但是現在是古玩熱,老爺子也常看鑒寶什么節目的,只是他并不碰就是看個熱鬧而已,老爺子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這行業里面水深著呢,所以只在岸上看熱鬧,并沒有下去興風作浪。
“那可真可以啊,宣德爐什么價,弄成銅壺不是可惜了么?”巫老爺子望著銅壺一副可惜了,不值錢的模樣。
“也不能這么說,這銅壺可不是現在制的,看手藝還有工藝水準也是明代的東西,而且工匠的手藝很高超,可能也是出于宮庭作坊,你看換這銅壁……”。
巫老爺子伸著腦袋使勁湊了一下,也沒有弄明白祝同強說的是什么意思,只得跟著時不時的嗯上兩聲湊個數。
“不就是一個銅壺嘛,盛香灰還是盛酒,我覺得還是用來盛酒的好,燒香拜神這東西虛無飄渺,還不如開開心心的活著,醉酒當歌人生幾何來的痛快淋漓”邊瑞哈哈笑著說道。
祝同強跟著笑道:“我們都是俗人!”
巫老爺子笑道:“這還有故事啊?”
“哪可不是有故事”祝同強說道。
邊瑞這時候覺得稍微有點不自在。
祝同強道:“我和邊瑞剛認識的時候,他在拆一張床,古時的那種雕花大床,跟個小房子似的那種,我估計最少得值一個大幾十萬,如果遇到相中的價格還能更高一些,誰知道這人死活不賣,最后就拆成現在他屋里的模樣,剩下的東西我到是撈了一些,可是原來的味沒了,過了沒多久,我來轉一轉,又發現他家里墻上掛著一麻唐琴!”
“什么糖清?”
“不是糖清,是唐琴,唐代的瑤琴,你們是不知道看到這床琴的時候我差點就開心到暈過去,一個近的和自己說要鎮定方鎮定別讓邊瑞看出來,誰知道一問人家原本就知道……”
邊瑞聽到這里笑道:“你要的東西哪有差的,村里連三歲孩子都知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那一準不賣,給多少錢都不賣”。
“哎!你看今天來一趟又看到這個寶貝銅壺,價格不知道,但是怎么說也能換輛小奔馳吧”祝同強笑道。
現在祝同強也不指望從邊瑞這里扣出東西來了,因為他發現邊瑞比他可精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