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在飯店加上點西蘭花什么的點綴一下,但是這里根本不用,大家吃的不是花式就是實惠。
“您這刀功可以的,最起碼練了十年吧?”
很快紅案師傅湊過來,看著邊瑞行云流水的斬鴨子。
“我叔五歲的時候就跟著老道祖學廚了”堂侄這邊沖著紅案師傅顯擺了起來。
邊瑞到是客套說道:“我也就這點本事,做小灶還可以,做這樣的大宴比不上你”。
真不是謙虛,而是事實就是如此,邊瑞就算是再馬虎一頓也做不了三桌菜,邊瑞和這些請來的廚子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廚子。
這并不是指那個牛一些哪個差一些,這些跑江糊的廚子,幾個人就能整上幾十桌的菜,而且所的熱菜上桌還不帶涼的,這本事邊瑞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我師傅讓我過來問一下,您那魚怎么燒?”紅案的師傅問道。
邊瑞道:“直接起鍋燒汁,料汁用西紅柿醬調一些酸味出來……魚八成熟,要是您師傅有好的想法,自己做也成”。
后面燒就很簡單了,也用不到幾樣,因為魚腥味早就被除沒了,現在就剩下調味了。這樣的魚一個老廚子能想出不下于十種方法把它做的好吃。
“那我知道,反正您的法子我也說下,至于我師傅用不用那另說”。
“行”
邊瑞也不和他掰扯別的,反正只要做出來的菜讓大家滿意就行,自己又不是過工評大獎的,在意這些末枝爛葉做什么。
邊瑞這邊把鴨子斬好,看著堂侄滿當當的把盤子擺了一整個架子,這才重新洗了洗手準備回去。
頭道席面邊瑞肯定坐不上去的,除了村里的長輩之外,就得是遠來的親戚,這都是有規矩的東西,舉個例子來說,如果今天開兩撥流水大席,邊瑞這些穩穩都得在最后面,得到差不多一點半鐘才能吃上飯。
吃席這事情怕的就是輩份不上不下,你說上吧,上面比你還有一輩,而且個個生龍活虎,怎么說第一批他們也得有份,活那么大年紀,混出這么大的輩份來,可不是就在這時候顯出身份地位來了么!
你說往下吧,下面還有更小的,也是人頭濟濟,十**歲的年輕人一大把,什么上桌倒酒,陪喝這些孩子更適合,而且年輕人在桌上插科打混,就算是說錯的話,有個晚輩的帽子頂著也方便,長輩笑罵兩句,晚輩嘻皮笑臉一下事情也就過去了。
不過早吃晚吃都是一個吃,又跑不掉,況且就算是跑掉了,邊瑞也無所謂。
回到了院子里,發現顏嵐搬了個椅子坐在院子門口的陰涼地,旁邊坐著大灰,大灰正把腦袋枕在顏嵐的腿上,而顏嵐正在悠閑的擼著狗。
“怎么回來的這么晚?”顏嵐抬了一下腦袋,看到是邊瑞回來了,說了一句之后,繼續躺著擼狗。
邊瑞道:“那邊紅案師傅忙不開,我過去幫了一下忙。對了,荊鹿呢?”
“回去了,說是今天的菜還沒有切,我說你可真行啊,一兩兩三筐的白菜青菜這些讓荊鹿切,你發現沒有,她的手指關節都被磨破了”顏嵐說道。
邊瑞道:“學東西還有不吃苦的?做廚子的誰的手上沒有傷,又有誰沒有被切過手?小題大作!”。
“但你也不能這么搞啊,全年無休啊,放假也不讓人休息休息,總把人繃著不好”顏嵐有點看不過去了。
邊瑞道:“怎么不讓他們休息了,今天我就放了他們假了,今明后三天”。
“那荊鹿怎么還有活?”
“你練舞的時候有沒有加練過?”
見顏嵐點了點頭,邊瑞道:“你看,就許你加練就不許人家加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