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真多啊,怎么沒有人過來抓?”顏嵐現在真的是太開心了,幾乎照兩三顆樹就會有四五個知了猴子收入囊中,這種照知了猴子的感受實在是太讓她滿足了。
邊瑞微笑著伸手拍了一下身邊的樹干,腦子里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那時候每年的夏天老祖都會帶著他來到這里捉知了,每次都捉一盤子,不多不少正好一盤子,回去用鹽碼起來,第二天一大早老祖就會讓邊瑞炸了,祖孫倆就著一盤子知了猴子喝點小酒。
“……那時候師傅是用壇子,而我呢,每次都是一小盅,少了也不添,多了也不能剩下來”邊瑞笑呵呵的說道。
“你才十來歲,你師傅就帶著你喝酒?”顏嵐好奇的問道。
“我五歲就開始喝酒了,只不過都是小盅,就是一盅酒,那一盅酒得陪師傅喝兩三個小時,其實也算不上喝”邊瑞笑著搖了一下腦袋。
以前恨老頭恨的牙根子癢癢,現在老祖走了,邊瑞居然開始淡望了他罰自己的事,反而這種小小的溫情場面常出現在邊瑞的腦海里。
顏嵐道:”真的挺想見見你說的這位師傅的,也不知道什么樣的人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了,感覺琴棋書畫什么都會,先不談精不精的問題,只說這廣博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邊瑞聽了哈哈笑了兩聲:“那你是沒有聽過他講的歷史,太多太多顛覆你三觀的東西了”。
“你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顏嵐問道。
邊瑞說道:“我知道,但是我從來沒有去過,等有機會的時候去一趟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找的到”。
在老祖留下來的圖冊中有如何去他羽化地的地圖,但是邊瑞也就翻了兩下并沒有仔細去研究,反正早晚他自己都是要去的嘛,急什么呢。
知了猴子多,顏嵐很快裝了滿滿的一簍子,邊瑞這邊見顏嵐裝滿了簍子自己也就不再抓了,而是大聲的沖著周政那邊問道:“周政,抓多少了,可以就回去了”。
一共就仨人,其實有顏嵐這一簍子就足夠了,不光夠三人的還能往邊瑞父母那里送一些,知了猴子這東西好吃,但是不能當飯吃。
周政那邊并沒有聲音傳來。
邊瑞又喊了一聲,發現周政那邊還沒有聲音。于是便帶著顏嵐向著光亮的地方走了過去。
離了周政有十來米遠,邊瑞發現周政的手中拿著電筒照著樹干,整個人像是被人點了穴似的,旁邊的大灰到是挺正常的,回頭眼巴巴的看了一下邊瑞。
“你小子怎么了?”
被邊瑞捅了一下,周政瞬間移到了邊瑞的身后:“蛇!”
邊瑞奇了怪了,大灰都沒有動靜哪來的蛇?
于是讓周政指了一下,等邊瑞看到那東西的時候,不禁笑道:“那不是蛇是蛇脫瞧你這小膽兒。咦!”
邊瑞發現這個蛇褪還有貓膩,因為蛇褪的頭部似乎活靈活現的,紅色的圓蛇頭兩個白眼圈,白眼圈中是火紅的蛇眼。
“你小子真是運氣好!遇到不個錯的山貨”邊瑞伸手哈哈笑著拍了周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