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和周政扯了一會兒,離開了小院子騎上了摩托車準備往養牛場去。
約花了二十來分鐘,兩人沿著還沒有種上草的馬道一直到了養牛場的門口,這條蜿蜒的馬道回來兩條,總長在十里左右,道寬在四米多,這么說吧,邊瑞這幾個月從胡文波那里賺的錢一大半都投入到了這兩條馬道上了,等著來年種上了草之后,邊瑞不敢說這兩條馬道國內獨一無二,但最少能進前五。
如果說要算上用的料子,那現在的造價再翻上兩倍都不止,光是這一條馬道估計就得花上近千萬的投入。
好東西都是錢堆起來的,邊瑞對這句話現在是深有體會啊。
“邊瑞,你這條馬道搞的一流!”周政現在每看到這馬道一次就要夸上一次。
邊瑞道:“錢花下去了當然一流,對了,我的牛你給養到哪里去了,牛錢我可得等兩個月再給,現在口袋比臉還干凈呢”。
馬道花了一大半,那邊開料和明珠租房子把剩下的一半也花的差不多了,現在邊瑞口袋里也就十來萬塊錢的應急錢,按理說這月就有新收入了,但是找人干活搭房子邊瑞怎么可以能欠工資啊,這大過年的欠工資邊瑞還不如等到開春呢。
“我這邊無所謂!”
說到了這兒,周政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周政沖著邊瑞意思了一下停下了車子開始接電話。
邊瑞知道這電話是周政生意上的事情,和自己沒有什么交集的,于是向前開了一點,直到聽不到電話聲,這才停下了摩托車等著周政。
周政在電話里一聊就是十好幾分鐘,等著回來的時候,邊瑞發現周政的臉色像是便秘一樣。
“怎么啦?”邊瑞笑著問道。
周政挺尷尬的,直接把頭盔給掀了開來,欲言又止的弄了一分鐘愣是沒說什么事。
“說吧,只要你不是把我兒子扔井里去,什么事情都好說”邊瑞說道。
周政很是慚愧的說道:“我那邊的幾個合伙人商量了一下,你給的那些參他們準備按著市價一倍收,也就是一下子買斷,后面的分紅利什么的你就不要參與了……”。
“嗐,我說是什么事呢,市價的一倍收我很滿意,咱就這么說定了,真是瞌睡有人給送枕頭,我唯一的要求就是錢快點到賬,這下子什么問題都解決了,牛也解決了,工人工資也解決了”邊瑞表現的很開心。
周政心中真是過意不去,不過這事真不是他能做主的,和他一起合作的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大家能混在一起合伙做生意,最少都是差不多身家的,其中還有官二代三代之類的加入其中,周政的話也就是**分之一,沒現在邊瑞這一個圈子的調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