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牛場的事情你安排的怎么樣了?”周政又問道。
“都妥了,二伯辦事我放心,不可能比我做的差。對了,最重要的事情你要辦一下,我說的奶牛的事情,另外還要一些西門塔爾母牛”邊瑞說道。
周政道:“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好了,等到明年開春你一準看到這些牛。咱們說點別的,我本個建議要和你說一下是關于養牛場草場的事情,我覺得你要是錢趁手的話直接弄個滴灌吧,雖然說投入大了一些,但是江南的氣候好,一年下來也就是兩三個月長不出青草來,弄個滴灌,或者少點錢弄個噴淋系統什么的還是挺合適的”。
“這個系統貴不貴?”邊瑞還不知道有這個東西。
邊瑞也是不怎么關心,他是空間在手萬事我有,等著明年開了春,邊瑞同時弄個灌子車灑一趟空間水,如果不是怕人發現,那草能長的割都來不急。因此他怎么會關心草場的保養問題。
但是在發達國家的很多優質的牧場都有澆灌系統,開關一按上千畝的草場瞬間就被澆起來了,如果用人力哪有這么高的效率。一個牧場最重要的是草場,草場的設備不一樣那價格也千差萬別,有完整的灌蓋系統的要比沒有灌蓋的最少多出一倍的價格。
現在常見最好的草場澆灌系統就是滴灌了,當然了這東西成本也高,但是投入出來那牧場的價值立刻也就不一樣了,草長勢也不一樣了,淋灌還得分時候,太陽正當空熱的冒煙就不得,但是滴灌完全沒有這個問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你覺得合適就可以澆。
聽到周政這邊報一個價格,邊瑞頓時一個激靈。
“一畝要這么多錢?”邊瑞有點傻眼了,按這么算他要是把養牛場全弄上滴灌,那最少得花上兩三千萬。
邊瑞的養牛場說起來整個占地也就是幾千畝地的樣子,但是這東西是算的平地,山體的起伏什么的以前就沒有人管,因為公家的養牛廠,所以當時也沒有人在意,只是大致的寫了一下數目,劃進了滿圍,說是幾千畝,其實攤開抹平總面積最少要多出一半來。
邊瑞租下來的時候直接就是按著邊界來租的,整個養牛場租下來,合同上根本就沒有提到實際面積,所以說邊瑞也算是占了國有資產便宜的。這一要做灌蓋那問題就出來了,面積大了啊。
高算是不可能全部做,但是其中水草最好的谷地四五千畝那肯定要做的。
兩三千萬對于邊瑞來說其實并不是個大問題。
但是這錢怎么來,怎么解釋那才是其中最大的問題,現在邊瑞捯騰木頭也不是放開了手腳大搞特搞的,一個月也就是兩百萬左右的收入,流通方面的稅啊邊瑞從來不逃,工人的工資五險一金什么的邊瑞也都繳,他自己的公司都是正規到了不能再正規的,怕的就是太過于引人注意。
雖說有這多的收入,但是邊瑞這邊事情多著呢,為了洗白這些木頭邊瑞的帳目可走的多,洗到純白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洗到灰白還是行的,這其中操作起來可都是要錢的,別人的公司也不是沒有成本的,兩百萬的純利到邊瑞的手中也就是一百萬出點頭。
不是邊瑞的膽子小,是邊瑞就不想讓自己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真的一門心思想追求錢,邊瑞直接運粉到美利堅去好了,一趟運個一兩噸的,美元那就跟紙似的。當然了這活操作起來可能危險,但是也是條道啊,邊瑞就不相信美國海關能抓的住自己。
“那就噴淋吧,就是場上會有架子,但是好在便宜,不用動土,差不多要個一千兩百萬就可以了,只有滴灌的二分之一強點”周政道。
邊瑞說道:”那也沒這么多錢,你以為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