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音質和細節,邊瑞制出來的有制古琴已經不下于傳世的那幾具名琴了,差的只是沒有其歷史價值罷了。
這里面主要是邊瑞不計工本,其實還是他料子來的太容易,現在這市上的料子大多數的新料,一個稍出色一點的棺板琴都能賣出幾十萬的價格來,邊瑞這邊的料子就顯得彌足珍貴了。
寺島洋介那邊一聽邊瑞解釋,立刻有點誠惶誠恐連聲的解釋了起來。弄的邊瑞這邊又是一通安慰。
等邊瑞放下了電話,周政立刻咂巴了一下嘴:“嘖嘖!看來這個叫和尚島的日本人對你還挺尊重的”。
邊瑞道:“這人干事挺認真的,我也挺欣賞他辦事的風格”。
周政聽了說道:“你可別被這些日本人給迷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話你聽過沒有?你把本事交給了他,他之后一準做的比你還好,宣紙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宣紙的事情就別提了,這事情怪日本人到還不如怪當時的管理者,是他們出賣了國內的宣紙產業,他們比日本人更可恨”邊瑞不屑的說道。
當時日本人來的時候,一幫國產宣紙廠帶著人家參觀拍照,整個生產過程都給人家演示了一遍,這責任與其怪日本人不如怪這些把工廠開放的決策人。
“再說了,我的本事,就算是他學也學不去!”邊瑞毫不在意的說道。
“有信心是好事,但是自大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周政提醒了一下邊瑞。
作為要友周政自然是能說這話,換個人過來,哪怕是文世璋都不會這么說。
“對了,我來的時候看到你們村子曬場那邊似乎挺熱鬧的,干什么呢?這么一大撥子人湊在那邊”周政好奇的問道。
“看戲呢,我們這里叫社戲,怎么樣你也有興趣?”邊瑞問道。
周政擺了一下手:“我才不去呢,吚吚吖吖的半天也吐不出一個字來,能把人急出心臟病來”周政笑瞇瞇的又嘬了一口茶。
“對了,怎么沒有見到我干閨女?”周政四周看了一下。
邊瑞道:“只要她睜開了眼,你能逮到她?”
周政一臉羨慕:“等以后我要是有了閨女,就在這邊上學了,不說別的有張有弛的,不像是有些學校什么都不教,又不像另外一些法校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教,你們這算是一股子清流了”。
“那你可得做好準備,咱們這里教不出現在很多人說的那種機靈孩子,教出來的在社會上生存真不容易”邊瑞說道。
周政不屑的回道:“我還怕這個?就算是我不行了,孩子這輩子只要不造不敗,輕松活一輩子不是問題的,至于后面的孫子什么的我能不能看到還是個問題呢,想這么多做什么?”
這時候邊瑞的手機又響了,打電話過來的是胡碩,這小子兩口子急不可待的告訴邊瑞,后天他們就到邊瑞這里來。
“這城里的春節還真沒什么好過的了!”
邊瑞放下了電話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