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煌看到秋千覺得有趣,直接詢問:“能坐嗎?”
吳海婻示意:“可以,調高了。我偶爾還在這看書呢。”
顏煌坐上去笑著,示意吳海婻:“來,推我。”
吳海婻笑著在背后推著他,顏煌蕩悠悠的就在這。
吳海婻出神看著顏煌開心的樣子,突然輕聲開口:“我怎么覺得你和之前不一樣了?”
顏煌腳慢慢蹭著地面停下,看著她:“哪不一樣了?”
吳海婻搖頭:“看起來表面好像比以前更開朗活潑了。可是總覺得心里壓著什么。”
顏煌恩了一聲:“不要以為你幫了劇組一點忙又來你家吃飯就混熟了。這種事是你能談論的嗎?”
“呵~”
吳海婻笑:“之前你這么說我會害怕,但你今天的表現很難嚇到我了。”
停頓一下,吳海婻開口:“當然了。以前我也的確不敢這么問。”
顏煌沒說話,只是皺眉:“繼續啊!!停下干什么?”
吳海婻失笑推著:“你自己停下的。怪別人?”
顏煌看著她:“你以為只有女人不講理啊?”
“呵呵。”
吳海婻開口:“實際上女人也沒有不講理。”
“是啊。”
顏煌嘆口氣,蕩著秋千:“不講理的是這個老天,是命運。”
吳海婻沒說話,做個傾聽者。
不過顏煌低頭不說話,吳海婻猶豫一下:“我聽說你……”
“什么?”
顏煌回過神看著她,吳海婻開口:“就是你在橫惦,我爸說有人坐牢有人死了。和你有關?”
顏煌笑:“你要說問是不是我做的,我肯定回答不是。但你直接問和我有關,我只能說不可能沒關系。確實因我而起。”
吳海婻詢問:“因你?”
顏煌低頭,半響開口:“你知道男女最可悲的是什么嗎?”
吳海婻開口:“沒法在一起?”
顏煌搖頭:“不。最可悲的是任何條件都滿足,你已經做到最好,甚至對方也沒又拒絕,卻依然不能在一起。”
看著吳海婻:“如果因為沒錢,沒勢,不能保護她而不能在一起,你還有希望,去努力,去賺錢,去獲得權力。可是這些都有了還是不行,可悲嗎?”
吳海婻愣住,輕輕點頭。
顏煌笑:“并不。”
吳海婻疑惑:“還有更……”
顏煌開口:“是最終你發現源頭還是在你自己身上。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你自己造成的。”
顏煌仰望星空:“就感覺一切都沒意義了。”
吳海婻看著突然深沉的顏煌,自己明明和他不熟,甚至如同他要仰望星空一樣去仰望她。
但此刻不由自主的,手慢慢抬起……
要放在他頭上的沖動很強烈。
雖然結果是,沒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