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部的大殿之中,悄然無息般的寂靜,只有少司命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個靈衣,而后者的目光也是在看著此刻的少司命。
這一刻,天地之間的一切,仿佛都是因為這兩個人的對視,變得有些寂靜起來。
不過很快,就是看到少司命轉移了目光,不知道為什么,在她每一次看到這個靈衣青年的時候,就是有種十分親切的感覺。
“你為何這樣看著我?”只見得靈衣開口問道。
少司命沒有說話。
而靈衣笑道:“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可以笑一笑,因為你笑起來的樣子,還是很好看的。”
少司命沒有說話。
“好吧,當我沒說。”靈衣輕輕的搖搖頭,他不在多言,就一步步的走開了。
望著離開的靈衣,少司命的眼神中,開始動了動,如果要是仔細的發現,那么在她的眼神中,似乎是有這一絲奇藝的光芒閃爍。
靈衣走出大殿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他左看右看,看到沒有人的時候,就是看到他回到了住的地方。
他似乎是睡了。
他這一睡,就已經是后半夜了。
靜悄悄的,四周的一切,仿佛都是變得越發安靜起來,在其床上的靈衣睜開了眼睛。
他默默的坐了起來,很快下了床,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間。
他似乎…怕吵到他人一般人。
隨手穿了一身黑衣,他顯然要行動什么似的。
他躡手躡腳的,到了陰陽家的后山。
這個后山,已經荒廢了很久,已經很久人來過了。
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不知道為什么,會一直被荒廢過。
同樣,就是這樣的一個后山,在穿過這個后山的時候,就能夠離開陰陽家。
一道身影若隱若現的身形,在這一刻浮現出來,那是一個身穿黑衣之人。
而這個人就是那個靈衣。
靈衣青年身穿黑衣,在黑夜中,仿佛被其吞沒了一般。
他目光又是十分警惕的掃了掃四周,在發現沒有人的時候,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很小的竹笛。
竹笛很是細小,他修長的手指,也是輕輕的拿著那個竹笛,開始吹了起來,笛聲傳來。
笛聲傳來的聲音不是很大,在傳出的時候,突然有著一個白鴿飛了過來,那個白鴿明顯是對于他所吹奏的笛聲有關,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
白鴿飛落在他的手掌心處。
看著那個站在手掌心中的白鴿,他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紙條。
紙條放在那個白鴿的身上,在做完這些的時候,他不由淡淡一笑。
“全靠你了。”他溫柔的拍了拍那個白鴿的小腦袋,這個白鴿倒是有些靈性了,它的翅膀動了動,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就是看到它自由自在的飛翔,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望著飛往后山之外的白鴿,身穿黑衣的靈衣,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再然后,就是見到他沒有任何猶豫的,消失不見。
后山中,在他離開之后,很是平靜,安靜的氣氛,讓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