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利達僵局的出現,也就是新西蘭證券在新西蘭,被包括新西蘭退休基金在內的債權人,訴諸法律,清盤還債,至少一開始在媒體那里的感覺,顯得很偶然。
說白了,高爵士運氣好,他要是還沒有出完差回香江,在香江的這幫人,也可以利用這次轉機,處理范彼得、范廉登、賈培德這幫澳洲鬼老控制的百利達董事會。
有看到高爵士白揀便宜、拿到功勞后,心里犯酸的,自然也有高弦的支持者,認為這些都是香江金融管理局總裁高爵士的運籌帷幄,沒看到對范彼得、范廉登、賈培德等人的限制出境,有多么迅速嗎
反應確實快,但這是因為查到了范彼得、范廉登、賈培德、潘繼澤他們構成一致行動人,隱瞞持有百利達股份的數量,大大地超過了百分之三十五。
查到這個違法問題,也是本事為什么之前,沒有發現呢況且,如此疾風驟雨之勢,必定通盤運籌帷幄。
這種你來我往的爭論,從香江金融管理局到臨時香江證監會、乃至高弦本人,從未理會,只有主持臨時香江證監會具體工作的袁田范出面,要求范彼得、范廉登、賈培德、潘繼澤,以及為百利達收購新西蘭證券咨詢服務的投資銀行寶源,來位于高氏銀行總部大廈的臨時香江證監會辦公室,接受問訊。
顯而易見,這些人成了媒體眼里的香餑餑,一舉一動都被高度關注,記者們在住處嚴密守候,在高氏銀行總部大廈的出入口蹲守有一說一,無形當中給看人任務,幫了不少的忙。
其實,范彼得、范廉登、賈培德這些澳洲鬼老并不是絕對逃離不了香江,機場那一關被堵死了,還有其它路徑,尤其是江湖的門路,但亡命天涯的決心并不是那么好下的,罪行是否嚴重到那個地步先不說,一旦跑路,就意味著自絕于香江,甚至所有國際金融中心了。
耐人尋味的是,第一個到臨時香江證監會接受問訊的人,是地產商潘繼澤。被墨鏡遮住了半張臉的他,神色冷峻,一言不發,腳步匆匆地穿過記者們擁擠成的人群,進入了高氏銀行總部大廈。
大約半個多小時后,潘繼澤走了出來,神色明顯比進去前輕松了不少,并且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大意為,我和范彼得、范廉登、賈培德他們相互購買彼此的股票時,并不知道實際上控制的百利達股票,居然那么多,明顯超過了百分之三十五,我愿意就此承認一時不查的錯誤,與香江證券業監管機構達成和解,以換取不被起訴。
不久,袁田范也對媒體作出回應,臨時香江證監會接受潘繼澤的解釋,決定對其罰款五十萬,半年內不得進行證券買賣。
這個消息讓不少媒體觀察人士頗感意外,潘繼澤還真是果斷,沒抱任何僥幸心理地進行掙扎,毫不猶豫地立刻和范彼得、范廉登、賈培德等澳洲鬼老劃清了界限,監管爸爸饒命,我認罪,交罰款,徹底了結這個麻煩。
和兄長一樣,對入主百利達董事會念念不忘的翁美蓮,重新燃起了希望,“大哥,潘繼澤這么做,就是不想參與對百利達的全面收購了吧”
“應該是了。”翁大名點了點頭,“畢竟,做生意的最基本一條,要考慮劃不劃算,百利達又不是香江置地、九龍倉、會德豐,動用大量資金對它進行全面收購,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