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高弦悠悠地說道“單靠科威特王室自己的武力,自然沒希望,甚至加上面臨同樣危險的沙特也不行,但米國不會坐視不理,海灣有它的重要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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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永達當即確信不疑,畢竟,他只是和尼爾布殊做搭檔,高爵士可是能夠直接與米國總統老布殊溝通的,可謂局勢盡在掌握當中。
“那行,我就像之前那樣,做生意要厚道,以長遠的眼光談交易了。”馬永達思索道“科威特王室在歐洲這邊,還真有不少優質的資產,像在舉行一九九二年夏季奧運會的西班牙,就投資了一個雙子大廈。”
“對了,科威特城一破,總部設在那里的亞洲奧林匹克理事會,估計會被科威特人暫時搬到倫敦去,你們接觸到科威特王室重要成員的時候,看能不能勸說他們,暫時轉到香江這邊,肯定好吃好喝地招待著。”高弦直指問題核心道“咱們也不圖在亞洲奧林匹克理事會這個地盤上取而代之科威特人,只是為了給香江申辦一九九八年亞運會,增加一些籌碼。”
“另外,香江這邊,全球融資能力、國際媒體影響力、生活舒適程度等方面,也具備一定的獨特優勢,不見得比科威特人四處活動的倫敦,差太多。”
“這可是一件正事,我記住了。”馬永達保證道。
“對了,還有一點,要當成基本原則。”高弦加重語氣道“科威特王室融資這筆生意,肯定少不了其它國際金融機構的參與,只要有我們在,就不能帶著惠豐銀行一起玩,這是二選一,沒有商量的余地。”
馬永達自然清楚高弦為什么提出這個要求,但他還是問了一句,“如果需要交代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時,我應該怎么回答”
高弦悠悠地說道“惠豐銀行仍是一個傾向于傳統的商業銀行,在投資銀行領域還是一個菜雞,否則的話,我們高益也不會后來居上,踩著它的腦袋了。”
馬永達不再有疑問,結束電話會議后,就忙開了;葉黎成等人的工作內容,包括了配合著馬永達,在香江排除惠豐銀行在外。
世界非常大,但圈子有限,惠豐銀行那邊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在一些新冒出來的生意上,根本沒有分一杯羹的機會。
惠豐銀行當時就有點急了,海灣地區的反攻戰爭一旦開打,所需軍費至少幾百億,而且還是美元,隨便吃上幾口融資的肉,就夠飽一陣子了,可就是擠不進去,相比于其它吃得滿嘴流油的同行,就是一種實力上的此消彼長了。
比如,惠豐銀行在英國去接觸肯出軍費的一方流亡的科威特王室,但人家在高益和惠豐之間,只認高益,至于其它肯出軍費的財主,比如沙特、一本、德國等等,人家又不是處于流亡狀態,肯定先用自己的投資銀行了。
到了這個時候,惠豐銀行的鬼老高管們,還不明白是誰排擠自己,就蠢到家了。
可氣的還在后面,高益并不否認,自己動了手腳,就排擠你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