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國家層面的貸款問題,不是誰都能摻和一腳的。
大衛洛克菲勒擔任米國大通銀行的一九七零年代,他能把米國大通銀行的辦事處設到蘇聯和中國的首都,要知道,那個時期冷戰正酣,由此可見他的能量了,不難想象,米國大通銀行在拉丁美洲、非洲等市場的業務開展程度。
地產危機這次波及的范圍,就更廣泛了,比如在英國,由于倫敦金融城實在太小,而仍在建設中的新金融核心區金絲雀碼頭,便出現了蕭條的景象;米國地產市場的例子就更容易具體地理解了,那個在“老劇本”里的將來,坐上米國總統寶座的不靠譜,現在主要的商業身份是地產大亨,他就陷入經營危機了,和主要的貸款銀行花旗銀行有的博弈了,甚至于花旗銀行自身,也可能要改頭換面了。
欠發達國家貸款問題,高弦幾乎沒有涉獵,因為這種生意,第一是一種老牌生意,而高弦的底蘊明顯年輕了;第二需要國家層面的籌碼進行保障,可高弦只能借力打力,沒有直接掌握的那種級別資源,自然沒必要去惹一身騷了,在成熟發達的資本市場上,進行投資銀行新業務,豈不美滋滋。
至于地產貸款問題,高弦倒是深入牽涉其中了,但香江置地旗下的萬國置地,在英國包括倫敦金絲雀碼頭物業開發在內的地產業務;高興實業在加國、澳洲的地產業務;海灣西方公司的地產業務;以及被深刻影響的霍華德休斯集團的地產業務,都明顯游刃有余,根本沒有不靠譜的地產王國,那種破產重組的巨大風險。
至于高弦在香江把控的地產業務,甚至也處于低谷時期的整個香江經濟系統,就更都表現得有條不紊了。
難怪威拉德布徹要因此送上自己的膝蓋了。
高弦自然不想把格局限制在相互吹捧的層面,他總結道“亞洲這邊被媒體稱之為四小龍、四小虎的新興市場,和北美、西歐市場的廣泛衰退比起來,確實表現出了很大的不同,這應該就是新興市場所特有的生機勃勃。”
威拉德布徹點了點頭,“通過我如期退休,托馬斯拉布雷克接任首席執行官,董事會希望新的管理層,可以解決大通銀行正遭受的,房地產開發商和欠發達國家的貸款違約困擾。”
高弦微微一笑,“很快托馬斯拉布雷克也會到,大家可以在這次的香江全球金融領袖投資峰會上,暢所欲言地溝通,努力找出共有問題和局部問題的解決方案。”
威拉德布徹試探道“我已經退休了,所以說話可以更加隨意一些,高爵士,你覺得,在投資銀行業務領域,大通銀行和高益能否更全面、更深入地合作呢”
高弦眉頭一挑,威拉德布徹這是在為新任大通銀行首席執行官托馬斯拉布雷克、還是為大通銀行董事會的其他成員,甚至為大衛洛克菲勒,探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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