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胡小曼的嚶嚶抽泣聲,余朵朵噓了一聲,“留心找答案。”
只聽胡小曼哽咽道:“毅哥,你對我這么好,可我覺得,自己配不起你。”
“我媽媽好賭,欠了好多錢;我哥哥又不學好,染上了毒品,也欠了好多錢;為了這些債務,我以前自暴自棄過好長時間……”
“小曼,不要總計較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了。”呂毅柔聲安慰道:“你這么年輕貌美,有時間,也有資本,重新再來。”
破涕為笑的胡小曼,撒嬌道:“毅哥,你又哄我,你家里的老婆是大明星,不比我強多了。”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我們家只是表面風光罷了。”呂毅嘆了一口氣,推心置腹地解釋道:“我和梁馨訂婚沒多長時間,我就因為投資失敗,陷入財務困境了。”
“可梁馨為了表明自己不貪圖財富名氣,仍然堅持結婚;但我卻感覺,在她面前,沒了男人的底氣。”
“即便如此,我都覺得,梁馨是一個好女人。”
“可最近這一年多的時間,那些八卦報紙,把她和剛才與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個高弦,傳得曖昧關系有鼻子有眼,我就……唉……”
“毅哥,沒想到,你也是一個苦命人。”胡小曼啵了一聲呂毅,“毅哥,我向你坦白,以前為了籌錢,我也不得不和高弦那個一次。”
“我討厭死這個家伙了,他不但非常粗暴,還有怪癖,喜歡采菊花,被我嚴詞拒絕了。”
“毅哥,你別怪我多嘴,你老婆可能被禍害得不輕!”
“王八蛋!”隨著呂毅的怒罵聲,床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毅哥,你別生氣。”胡小曼體貼地安慰道:“盡管高弦粗暴,還有怪癖,但他的時間,連你十分之一都沒有。”
“真的么?”呂毅一字一頓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胡小曼膩聲道:“不信的話,我們再來一遍嘛。”
……
溫恩輝目瞪口呆道:“這樣都行?”
余朵朵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小曼只不過擅長使用自己的本錢而已。”
“可為什么呢?”溫恩輝仍然疑惑不解,“呂毅在文藝界資歷深厚,可不是沒見過美女的毛頭小伙子。”
余朵朵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回答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們男人有兩大愛好,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
“呂毅之前一直不順心,可在小曼面前,他就搖身一變,成了高高在上的救世主,當然沉迷其中了。”
“救世主?”溫恩輝冷笑一聲后,皺眉道:“由此看來,小曼越來越有心機了,你以后注意點控制力度。”
余朵朵無所謂道:“小曼就算心里恨我們又如何,一旦離開我們,她就不是錦衣玉食、人人羨慕的明星,連站街女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