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些天,我被威廉·沃爾夫那個死變態逼著擔任男主角,對她的‘照顧’,實在太復雜了,現在就沒一點怨恨殘留下來么?”
想到這里,高弦不由得感覺一陣頭大,也不知道自己留下的那顆定時炸彈,能否把那些菲林炸得灰飛煙滅,否則的話,就只能疏通關系拿回來了,他可不想做那位已經去世的聯邦調查局局長胡佛所留下的藝術品里面的主角。
帕特麗夏·赫斯特沒話找話地繼續和高弦聊天道:“大衛,你的傷口痛么?”
高弦輕輕地揮舞了一下手臂,“還好吧。”
帕特麗夏·赫斯特眼神里透著癡迷和崇拜地稱贊道:“大衛,你真勇敢,那個叫威廉·沃爾夫的惡魔,真的被你懲罰了!”
高弦迎著帕特麗夏·赫斯特柔情似水的眼神,鄭重提醒道:“帕特麗夏……甜心,這些天的經歷形容為不堪回首也不夸張。”
“我們兩個都是體面人,一些內情可以傾述給最親近的家人聽,但外面那些記者,甚至警察,則絕對不允許知道,否則的話,我們就會成為全世界最大的娛樂八卦人物。”
帕特麗夏·赫斯特有些蒼白的臉色,泛起紅暈,“我懂了,我都聽你的。”
高弦撓了撓頭,“帕特麗夏·赫斯特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有點粘人啊,希望心理醫生能夠讓她真正恢復如初。”
……
易慧蓉和帕特麗夏·赫斯特的父親倫道夫·赫斯特,差不多同時趕到了病房。
親人相見,自然免不了一番人間悲歡離合。
只是,帕特麗夏·赫斯特時不時地望過來的眼神,不可避免地引起易慧蓉的注意。
高弦嘆了一口氣,含蓄地說道:“這些天的經歷真是一言難盡啊,共生游擊隊的成員里,不乏沾染毒品、性情暴力、癖好怪異的家伙……”
易慧蓉和倫道夫·赫斯特都不是笨蛋,自然當即品味出了高弦的言下之意,而倫道夫·赫斯特看著女兒的眼神隨即陰沉下來。
高弦轉移話題道:“慧蓉,我讓你請律師和心理醫生,找得怎么樣了?”
“倉促之間,我還來不及找到全美最好的律師和心理醫生,但現在這兩位人選,絕對具有一流的業務素質。”易慧蓉問道:“你要馬上見他們嗎?”
“那就早點溝通一下吧。”高弦點了點頭,“警方和媒體那邊,總要有一個應對。”
易慧蓉和倫道夫·赫斯特都深以為然,于是易慧蓉請進來了一男一女,并介紹道:“這位是李·貝利律師,曾經辦理過至少五件全美關注的案例;這位是瑪格麗特·辛格博士,著名的臨床心理學家和研究員。”
高弦分別和李·貝利、瑪格麗特·辛格握了手,然后無比真誠地拜托道:“二位,我曾經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為了自保,殺了一個名叫威廉·沃爾夫的共生游擊隊成員。”
“每當想起威廉·沃爾夫倒在保險柜前的血泊里,我心理上就有些不適,更擔憂接下來要面對什么樣的法律層面風險,而這位帕特麗夏·赫斯特小姐受到的負面影響更為嚴重。”
“另外,在被共生游擊隊綁架的這些天里,發生了一些涉及個人**的事情,希望二位幫忙處理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