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傳著各種怪話的莊信萬豐之流金商,得到葉黎成的通知后,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高弦那么精明,怎么可能做如此明顯的虧本買賣?
“你們要不要?”葉黎成沒好氣地催促著,“為了打消你們的牢騷,高爵士的誠意已經足得不能再足了。”
“要,當然要,傻子才不要。”炒黃金炒紅眼的金商們,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根了,“高爵士辦事這么講究,我們再無怨言。”
……
與此同時,高弦又和胡漢輝溝通了一下,香江金銀業貿易場和香江期貨交易所在春節期間,仍然會和全球金市保持同步運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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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消息傳開后,自然而然地,熱鬧也就隨之來了。媒體爭相報道之余,香江的炒金者們也在仔細品味著里面隱藏的意味。
當然了,金價是最直觀不過的指標,天天往上漲的趨勢,讓高爵士的眾多擁躉們連連搖頭,自己的偶像估計太一帆風順了,以至于武斷地犯下了如此明顯的低級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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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漢輝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善意地提醒道:“高爵士的魄力無人能及,可是,高爵士也沒必要和那些國際金商斗氣,風險實在太大了。”
“沒關系,我心中有數,陪他們玩玩對手游戲而已,也好讓這些家伙明白,香江并非肆意馳騁的落后之地。”高弦滿臉輕松地回答道。
胡漢輝也覺得高弦太武斷了,不過對于高爵士這樣的大人物,他只能點到即止了。
……
一九八零年二月一日傍晚,香江金銀業貿易場和香江期貨交易所像往常那樣休市,而倫敦那邊則才開市。
葉黎成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滿臉憂慮地匯報道:“老板,這是最新的電傳,倫敦金市的報價出來了,創出了歷史新高,每盎司八百七十五美元。”
高弦哈哈一笑,“你發愁什么,距離那些合約的交割時間,不是還有十幾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