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阿根廷的“悲憤莫名”,也不難理解。對于阿根廷這種實力的國家,爾格拉諾將軍號巡洋艦的地位,應該和航空母艦之于大國差不多了。
還別說,阿根廷真漲臉,報復行動當中展示出了令人稱道的軍事技巧,要不是謝菲爾德號驅逐艦在前面擋著,阿根廷的飛魚反艦導彈,就極有可能擊中英國皇家海軍的航空母艦了。
這下,輪到吃了大虧的英國急眼了,拒絕了所有和平方案,誓與阿根廷死磕到底,直到重新控制福克蘭群島。
不過,飛魚導彈這種性價比出色的武器,讓英國非常忌憚,所以必須盡可能降低其帶來的威脅。
撒切爾夫人見到高弦時,不無后悔地嘆氣道:“高爵士早就提醒過我了,但我卻沒有早早采取行動,這才導致出現如此重大的損失。”
高弦表示理解撒切爾夫人的難處,英法兩國相愛相殺了好幾百年,關系無比錯綜復雜,可沒那么容易無緣無故地開口。
“首相閣下希望我怎么做?”高弦開解了撒切爾夫人幾句后,主動轉向正題。
撒切爾夫人開誠布公地回答道:“我知道,高爵士在法國也有投資,并和密特朗總統熟識。所以,我想請高爵士再次以私人特使身份,前往愛麗舍宮,摸清密特朗總統到底怎么才肯答應,交出阿根廷所用飛魚導彈的參數。”
“時間不等人啊,南半球要進入冬季了,再拖下去,軍事行動的困難將會進一步提高。”
高弦想了想,法國可不是智利能比的,當年為了擺脫米國的控制,都敢退出北約,甚至成為第一個和中國建交的西方強國,人家就是不愿意的話,還真誰都無法勉強。
于是,高弦試探道:“首相閣下有沒有制衡法國的談判底牌?”
撒切爾夫人被問住了,她要是真有底牌的話,也不用把高弦找過來了。
最后,撒切爾夫人來了一句:“如果法國拒不交出飛魚導彈的參數,那英國不排除對阿根廷使用核武器的可能。”
“這不是老娘們撒潑犯渾嘛。”高弦強行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點頭道:“明白了,那我這就動身前往巴黎了。”
于是乎,高弦馬不停蹄地前往法國。
不過,這次行動,高爵士走的是低調路線,沒像去智利那樣,坐著協和飛機,拖著引爆,橫貫南美洲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