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在將來的資本戰爭中立于不敗之地,那就得趁著東方西方壁壘分明的冷戰格局還在、咄咄逼人的一本經濟正被華爾街殫精竭慮地謀劃如何下黑手等等,別人才是真正樹大招風的間隙,做好儲備,而高氏銀行集團總部大廈的金庫,便是根基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比如,這個時期被華爾街打壓得,從八百多美元每盎司的歷史最高價,輾轉下跌到三百美元至四百美元每盎司區間的黃金,還是要悄悄多儲備一些的,不能人云亦云。
要知道,已經被紐約華爾街——倫敦金融城軸心玩得爐火純青的這一套金融游戲規則,其背后都是透支未來的債務,在大起大落的經濟危機當中,還是代表現在已經擁有財富的黃金,才能提供最后一道保險。
因此,高弦無論表面上身處哪個位置,他都要在自己創辦的銀行集團的金庫,擁有各種意義上的最高權限。
確認了高氏銀行集團總部大廈的地下金庫建成后,比新華人行大廈的地下金庫,全方位地更先進,自然,容量也更大,高弦便發放了可以動工的最后通行證,并再次強調了絕密要求,即使從設計到建設的各個環節,都挑選了更加知根知底的華資,也不能掉以輕心。
正是由于這些暗中的未雨綢繆,高氏銀行集團總部大廈的開發,可謂處處透著深謀遠慮。
就拿高氏銀行集團總部大廈的動工儀式來講,相比于媒體的熱情報道和爭相炒作,略顯意外地低調得多,讓外界知道,我們財力雄厚,并且采用了這個風水布局,居心叵測的家伙別動鬼心思了,就夠了。
高氏銀行集團總部大廈的動工儀式沒特意邀請港府頭幾號的高官出席,畢竟這個場面還不至于,主要是高弦和高益一系,包括高益董事會主席馬敬熙、高益總經理葉黎成、有利銀行總經理陳祖澤、香江期貨交易所首席執行官馬時亨等等在內的高層。
另外,香江外匯基金管理局兩位副總裁李國保與任智剛,以同事身份,過來湊個熱鬧,混頓飯吃。
做為世家子弟,加上私人交情,李國保跟高弦說話也不顧忌,“這么大的工程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了,我聽說,惠豐那邊都有點后悔,在新總部大廈上面消耗了五十億資金。”
李國保話里的邏輯關系不難理解,高弦則微微一笑,“你還嘮叨著想去參選議員呢,正治眼光仍然需要歷練啊,先老老實實地在副總裁的位置上干滿一屆再說吧。”
兩人之間開玩笑稀松平常,李國保只以為高弦又在打趣自己,便沒再刨根問底,等到數日后,關于香江的聯合聲明草簽了,他才醒悟,高爵士所說的正治眼光,包含著怎樣的含義。
平日里,大家都是治理一方的諸侯,手頭上的事務非常繁雜,難得有機會聚得這么齊地聯誼,于是飯局上都非常高興。
顯而易見,這個規格不容忽視。
這時候,終于透出了李國寶來湊熱鬧的小心思,他問高弦,自己的小舅子潘迪升想見見世面,是否方便過來蹭飯。
高弦樂了,人之常情,理解理解,年輕人想上進嘛,自己怎好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國寶略顯苦惱地搖了搖頭,我這位小舅子的上進,和最近泡了一位選美小姐冠軍,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不但請人家拍廣告、拍電影,還想在電影行業大展拳腳呢。娛樂圈固然風光無限,可里面的水也深啊,不懂門道的話,無論多少錢,都會打水漂。
高弦稍微思索了一下,便猜到了其中內情的七七八八。
很快,潘迪升便趕了過來,別看才將近三十歲的年紀,但很有眼色,盡顯商業方面的家學淵源,在這個場合表現得如魚得水。
葉黎成笑著說道:“潘少在置地廣場開的那個名表店,風生水起啊,我不止一次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