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對面的櫻點了點頭,從屋中另一扇門后找到扇子。
“我來扇,你去準備一下午飯。”
櫻遞過竹扇,盡量使自己不發出聲音,從屋內走出。
八重霽默默在一旁扇著扇子,清風拂過,凜額間冒出的汗水也在緩緩消失。
沒過多久,似乎是櫻做的飯菜勾引出了凜肚中的小饞蟲,小鼻子先是動了動,睡得正迷糊的凜睜開眼睛,朦朧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哥......哥哥,已經早上了嗎?”
八重霽笑道:“小懶蟲,該吃中午飯了。”
“中午?”
凜一驚,瞪大雙眼,之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中。
奮力支撐起自己的身子,小臉上滿是焦急,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也放在八重霽的身上亂轉。
“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妖......妖怪被殺死了嗎?”
“我和野澤合力干掉了那頭妖怪,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八重霽托住凜虛弱的身子。
這下,凜終于解放了雙臂,雙手在八重霽的衣服上摸來摸去。
“真的沒事?那可是妖怪!”
坐在小方桌旁的八重櫻嘆了一口氣,“凜,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嗎?兄長大人可是很強的。”
凜抿住小嘴,如果可以,她完全不想去和妖怪有任何關聯。
妖怪......是殺死母親的罪魁禍首。
“好了好了,先吃飯吧。”
......
一星期后。
聽著野澤匯報消息的八重霽臉色難看。
野澤傳給他的消息一定是經過美化,實際上......
八重霽從牙齒縫中擠出一句話來:“他們真這么說?”
“是的。”跪坐在八重霽對面的野澤微微窒息,這才一星期沒見,他又感覺這位霽大人身上的威勢又增加了不止一點。
若不是肉眼觀測還是個孩童模樣,他還真以為是十年前的神主大人當面!
“是誰在造謠,查出來沒有?”
“只知道源頭是從婆婆家里傳出來的,其中以那名雜役傳的最為廣泛,我們懷疑......”
沒等野澤說完,八重霽便打斷他,“雜役?哪名雜役?是之前在水井邊造謠的那個?”
“是的,正是他。”野澤頓了頓,接著說道:“這七天內就發生了三次妖怪襲人事件,雖然都是那些上不得臺面的低等妖物,但村民們卻很吃那一套。”
野澤又小心翼翼地瞅了八重霽一眼,嗓子上下涌動了番,說道:
“大部分不知情是村民們都以為是挖井惹怒了狐神,說您在竊取狐神的權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