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回事?
“老師...”投影中的蕾安娜沉吟片刻,開口道:“我個人認為西琳尚未被‘神’選中,很可能是心中的絕望沒有達到頂點,內心深處仍有希望存在的土壤。”
八重霽點頭,算是認可蕾安娜的說法,“那只能讓‘我’去死了。”
蕾安娜:“是的,最好讓西琳知曉,你還得死得轟烈一些,比如潛伏在實驗室內做研究員,卻一直再想辦法向外界披露,拯救那些受困的孩子...”
“等等等等!”回想起記憶中西琳的笑顏,八重霽有些不忍,“用不到這么夸張。”
“但這樣,那孩子成為律者的機會更高。”蕾安娜理性指出。
八重霽:“可你有沒有想過,等西琳成為律者,我再向她解釋這一卻都是假的,她...會不會更加瘋狂?”
“也是。”蕾安娜沉吟片刻,又道:“那先讓西琳看到你死的畫面,若是能成為律者也就算了,不能成為律者的話...再往后添加一些故事。”
“那就先這樣辦。”
八重霽與蕾安娜敲定具體計劃,準備侵染西琳內心深處,名為“希望”的土壤。
。。。
咔——
合金門開啟,窩坐在角落中的西琳起身,眼神麻木,自覺往外走去。
此時房間內,只剩下她一個人。
嗒嗒嗒~
腳步聲在走廊中回蕩,除此之外...
“你聽說沒有,六組的那個研究員莫名其妙的死了。”
“說是勞累過度猝死。”
“唉,前幾天我還見過他,精神挺好的,沒想到...”
聲音從走廊拐角處傳來,隨著西琳不斷向前移動,聲音也愈加清晰。
“他好像是叫八重?當初來這工作,可是挺出名的。我記得你小子曾向他...”
“停停停!你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當初誰知道八重是男的啊!你從大街上拉十個人,我保證里面有八個人說他是女的。”
“那另外兩個呢?”
“會說你是神經病。”
“......”
低著頭,跟在戰士身邊的西琳支起耳朵,那兩人談論的某人...漸漸和記憶中的身影重疊。
‘阿霽哥...’
‘不是的...不是的...他也是被抓過來的,怎么可能做了研究員?一定是重姓!’
“聽說他還有個妹妹,經常有人看到他在休息的時候拿著照片發呆。”
“長啥樣啊?”
“我哪知道,我都是聽其他人閑聊才知道的。不過想來也是挺漂亮的,他的底子在那放著。”
“粉發也相當少見。”
“那是,我還記得人家第一次上班,主任就讓他別戴美瞳,誰能想到人的瞳孔能和崩壞色彩差不多。”
“行了行了,我那邊又在催,下次再聊。”
跟在戰士身后的西琳,如遭雷擊!
一次是巧合,兩次是意外,三次呢?
各類特征,在腦海中拼湊的人影已然如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