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發現躺在地上的顧君早已經開始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外界發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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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顧君,趕緊醒醒。”
睡夢中的顧君只覺得自己耳邊有一萬只蒼蠅在那嗡嗡嗡的亂叫。
吵的他心煩意亂的,尤其是自己的身體左搖右晃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的。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他覺得自己的左臉也火辣辣的難受,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就像要爆炸一般的難受。
還有身體這莫名其妙的顛簸感以及后腦勺傳來的被敲悶棍的作痛感是鬧哪樣?
這哪是宿醉啊,這完全是被人打蒙棍,灌上蒙汗藥,然后同破面包運輸才有的癥狀啊。
仔細一看,自己還真的是在面包車上,而且還是在副駕駛座位上。
摸著后腦勺的顧君吐槽道:“個Jβ的,老子再喝酒,就是條狗。”
身后有陌生聲音響起:“昨天晚上你杯來即干的樣子還算是個男人。不過,猴哥我也不虛,喝了整整一箱。”
“猴子你是真不害臊,人家顧君是被人甩了借酒消愁,你那是酒癮上來了。”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中年人,體態稍瘦,現在的他是司機,咧著嘴笑著看著顧君一眼就專心駕駛了。
以顧君的多年社會經驗判斷,這份笑容里面倒也沒有隱藏什么心機。
顧君是真不認識這人,不過也隱約記得,昨天晚上的酒桌上有這兩位,自稱趙三哥。
往后看看第一位開口的那人是一位體型更瘦的青年,年紀嘛,最多也就二十出頭。
不過,臉上已滿是風霜留下的痕跡,面相還算敦厚,尤其是咧嘴一笑的樣子,活脫脫的無產階級大兄弟的可愛模樣。
這人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一言難盡兄,猴子應該是他的外號。
通過擋風玻璃往外看去,月光照耀下,路邊的樹木飛速的向后退去。
轉回頭來的顧君看著趙三哥無奈的說道:“大哥,你們到底是誰啊,能不能從我的夢里離開。老做夢,很傷身體的。”
猴子一聽急了,不高興的他一巴掌呼在顧君的胳膊上:“好啊,你個狗東西,不就是表白失敗嗎,至于成這個熊樣。昨天晚上就神神叨叨的,女人果然是紅顏禍首,這不,連兄弟都忘記了?”
“小君,我知道你心里憋屈的慌。不過,老悶著也不是辦法,老話說得好,堵不如疏,今天晚上我帶你去金華一趟。
讓你體驗下什么叫做[彩云追月]。不是哥哥跟你吹,就一次哥哥的營養都跟不上,這五百花的忒值當。”
“三哥,帶我一個唄。我自己出錢。”
自說自話的兩者勾肩搭背的嘿嘿傻樂著,似乎已經開始體驗所謂的‘彩云追月’知識。
而此時的顧君只覺得自己天旋地轉般的難受,嘴里呢喃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做夢么。我怎么會疼?”
“三哥,你說顧君會不會是昨天晚上摔的一跤,傷了腦子了?”
“不是這么倒霉吧?要不是劇組的劉副導演要咱們必須六點前到,真應該帶小君去檢查一下的。”
“也不一定,有可能真的沒醒酒呢,等等再看看。”
“也只能如此了。”
沒有參與趙三哥與猴子的交流,眩暈的顧君不對不面對現實,這根本不是一場夢,從昨天晚上開始,這就不是夢。
他只是沒想到只存在里面的俗套劇情發生在自己聲身上。
他竟然重生....
不,他可能是穿越了...
因為通過車窗玻璃里倒映的面孔是那么的年輕,又那么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