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了一個多小時的顧君只覺得口干舌燥拿起一杯水敦敦敦敦的喝了個干凈。
長舒一口氣的他問道:“怎么樣?”
吃完飯正擦嘴的陳愷鴿問道:“挺好的....尤其是這道金桔悶牛尾,牛尾的筋道與金桔的酸甜還真是..嘖嘖。”
砸吧了兩下嘴的陳愷鴿回味無窮的樣子。
顧君卻急了,老子連飯都沒得吃,在這給你們叭叭的說了一個小時,你就跟我說牛尾巴好吃?
信不信老子找頭牛來杠你啊,還拿牛鞭當皮鞭抽你丫的。
顧君喪到極致的表情被陳愷鴿收入眼中,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說的我都聽進去了。你這個構思不怕得罪人嗎?尤其是媒體方面?”
“不怕,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也就是您。”
“滾。”
“您別以為我在開玩笑,我很認真的。您想啊,你拍的不好,媒體跟觀眾都罵你。您要是拍的好,至少還有觀眾站在您這面的,再者說媒體方面什么尿性誰不知道,有奶就是娘唄。”
認真解釋的顧君被陳愷鴿盯著,倒也不慌,后者也沒有開口。
只是搖了搖頭的陳愷鴿把手擦干凈,就開始仔細的看起顧君編篡的劇本來。
陳非鴻也沒閑著,畢竟他是劇組的執行導演,如果陳愷鴿真的打算用這個計劃,那他提前熟悉下也是沒有問題的。
劇本其實很簡單,畢竟五天的時間太短,顧君能夠交出來的只有一小部分內容。
剛才他表述的是他用兩天的時間列出來的一個比較細的框架。
久久之后,陳愷鴿終于把劇本放在桌面上,看的出來他有些意動。
因為他把劇本放置的整整齊齊的,還用手摸了摸。
摘下眼睛揉了揉眼睛的他開口道:“后面的劇情,你能保證在不打破整個框架的同時,保持這種水平就還能有點意思。”
“我想試試。”
“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找非鴻要。”
“繁瑣事情太多,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可以給我配一個生活助理嗎?”
“可以,明天給你安排一個。”
指著安希,顧君說道:“不用安排,我就要她。”
“我?”一晚上就跟個鵪鶉一樣縮著腦袋的安希醒悟過來后,氣急敗壞的開口道:
“顧君,不帶這么打擊報復的。我好歹是個演員,怎么可能給你當助理,還是生活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忘恩負義。”顧君回道。
“這事關乎一個演員的尊嚴。”
“你就是忘恩負義。”
“我一個女孩子給你當生活助理,我清白不要了?”
“你就是忘恩負義。”
“你能不能換個詞?煩不煩啊?”
“你恩將仇報,過河拆橋、數典忘宗、知恩不報、以怨報德······”
氣的安希雙手抱拳一掐腰,跟個青蛙一樣鼓著腮幫子,狠狠的盯著顧君:“顧大爺,求求你閉嘴吧。我聽你的還不成么。”
就這樣,顧君的第一個門檻過去了,也收獲了一枚叫做安希的生活助理以及劇組臨時編劇的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