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著眼睛的安希好像看到了數錢數到手抽筋的那一天,不由的咯咯笑了出來:“等真的賺錢了,我就在苝京買套大房子,到時候讓青果搬過來,你要是肯付房租的話,也可以考慮考慮。”
“我肉償可還行。就像這樣。”
一挺腰的顧君被無盡的深淵所吞噬,開始給雇主演練什么叫做可還行。
這事雖然有意思,但多了真的虛,顧君的腦子挺好用的,一般看過兩三遍的東西,都能記個**不離十。
這腎這玩意也就一般,雖說經常鍛煉,比一般人強點,但還是在人類的范疇呢。
三陽開海之后難免精神有些不濟,再加上天色實在太晚,很快就睡著了。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句老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至少感到一種飽腹感的安希就非常的亢奮,聽著顧君發出的均勻的呼吸聲。
讓她格外的心安,就像找到了歸宿一般,可她知道這種日子不會有太多。
摸著顧君流暢的線條,還有剛剛扎的她非常癢的胡子,安希輕聲呢喃道:“我真的好喜歡你,也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可我知道這不行。
你對我很重要,青果對我同樣很重要,等到《明星的誕生》殺青后,我會把這一切都跟青果坦白,然后我就會離開。
我想三個月的時間足夠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也足夠滿足我對你的占有欲。顧君,謝謝你讓我體驗到什么是義無反顧的愛情。”
安希的聲音很小,就算顧君醒著,也不一定聽的清,更何況現在的他早就進入了夢鄉。
他還不知道安希的計劃,她為什么這么痛快的答應顧君提出的“你和她,我都要”的非分要求。
因為她就沒想過要永遠占有他身邊的一席之地。
現在的顧君還不知道,但想來,他不會答應安希的處置方法,他從來都不是個從諫如流的好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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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清晨,沒有摸到枕邊人的顧君突然驚醒了過來,盤腿坐在床上的他終于放心,因為洗手間有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來。
低頭一看,那些痕跡提醒顧君昨夜的感受不是假的,尤其是昨天她那明明陌生,但一直強撐不開口的樣子就讓顧君想笑。
昨天晚上事情過于突然,沒有開燈就完成了一切的工作。
之后的兩人又太累,擁簇著就睡著了,連棗都沒洗。
只當安希正在洗棗的顧君也不用避諱兩人的關系,趿拉著拖鞋的他直接就向洗手間走去。
沒打招呼的他直接把門推開了,突然響起的動靜嚇得正在洗手盆前洗衣服的安希腳一軟,差點摔倒。
確認來人是顧君后,不僅沒有輕松,反而更加緊張,身子向前一撲,就要把洗手盆給擋住。
擺著手的她著急的大喊著:“出去啊,你看不到里面有人啊。”
看了看安希,再看看自己,都很剩布料的打扮,顧君緊蹙著眉頭道:“不是,咱們都我知你深淺,你知我長短的關系。你還害羞個什么勁,讓讓,我尿急。”
顧君其實有點心虛,長短是知道的,但深淺委實是個迷,他突然想起一個事情。
有一對百合弄了個雙龍頭,本來說好了一人四十厘米的。
誰想某人貪心覺得不夠爽利,就把八十厘米全都霸占了,雖然去醫院取出來的事情不光彩。
但也說明了女性的潛力實在無窮。
顧君自認本錢還算豐厚,但委實不敢說十八厘米就到達過谷底···
嘩啦啦之后,顧君從身后環抱安希,安希正在洗什么,白色的,好大的一坨。
疑惑地的顧君問道:“你洗被單干什么,人家酒店會自己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