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演員不代表我一直是演員,我不是導演不代表我以后不是導演。我說的話夸張不代表我話不對。”
心中恨也氣白淺的不知好歹。言語上自然不給她留面子:“你看不到那只能說明你眼皮淺。你啊,也就老實的給曾佳做個賺錢工具吧,老實的賺個片酬,一輩子也不愁吃不愁喝的,千萬別想著跟人玩資本,吃不掉你骨頭。”
“又往我身上扯,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想岔開話題。”
“我岔你妹。”
顧君明明是點撥白淺,可她卻一副不知好歹氣的樣子,氣的顧君牙根癢癢,忍不住的用腳踢了她一下:“我跟一個朋友承諾過,一定拿個影帝給兄弟們壯壯臉。”
輕嘶一口氣的白淺嘁了一聲:“影帝?影帝那是那么好拿的。”
“對別人來說,可能有難度。但我相信亦男導演的實力,再加上這個劇本,我覺得絕對有實力沖擊下歐洲三大。”揚了揚手里的劇本的顧君斬釘截鐵的說道。
現在的顧君看似豪氣十足,其實只有七成把握,如果換成是廖凡說這話,估計就是十成十。
可他們不知道啊。即便是《白日焰火》的導演兼編劇的刁亦男都不敢信自己的電影能得國際三大的最高獎項。
是以,在刁亦男的眼中,顧君的這番表態完全不亞于一記響亮的彩虹屁。
還有那個臉說顧君不好合作的?沒了啊。說大話?說不定就是人家有消息渠道呢。
簡直就是上天送來的黃金搭檔啊。這嘴角啊,不自覺的就飛揚起來了。身上的郁結也散了不少。
看到刁亦男的表現,顧君也送了一口氣,他自然是故意說出這句話來的,生怕白淺把他好不容易營造的大好局面給毀壞了。
要不然真的是脫了她,反反復復的給她唱三天三夜也不過癮啊。
看著目泛神采的白淺,顧君在桌子下的手連忙去掐她的腿,以達到警告她的目的。
這是盲掐啊,一不小心,這手就亂了方位。
也怪白淺,這大冬天的也不怕冷。
腿上的一雙長筒靴倒是很長,能到膝蓋往上,可這是顧君家里啊,自然不缺白淺的一雙拖鞋。
臉色酡紅的白淺雙腿發力,就讓顧君的手不得存進···同樣的也是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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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點,吳昔果早已帶著吳曉離開,刁亦男、文言還有趙默也離開了。
天仙與白淺卻沒走,她們決定今天晚上在這睡,于是顧君的臥室就被霸占了。
當然,這是一場交易,她們三個需要把今天狼狽的客廳給整理干凈。
青果是當成自己家的,自然動手。天仙今天收了恩惠,自然要表示。
至于白淺嘛,雖然一副姐妹有難同當的樣子,但顧君總覺得這個小狐貍腦子里面有什么不適很友好的計劃。
這么聽話,完全就不是她的風格。
甚至懷疑,今天的某些話也是故意試探自己。
現在的顧君也顧不得計較這些,他早已累的眼都睜不開,躺在沙發上呼呼的睡著了。
沙發距離窗戶很近,而今天顧君要在這里征戰一夜,是以窗簾早被拉的緊緊的,一點光亮都透不進來。
青果房間的床小一點,姐妹三人在聊夠天以后,天仙跟白淺兩人合住在顧君的房間。
當然,這一切,顧君都不知道。
要不然,也不會發生后半夜乃至明天清晨要人命的插曲。
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的響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顧君所在的客廳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沙發上的顧君發出輕微的酣睡聲,說明他在夢中暢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