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都死到臨頭還這么賤,也不知道天仙為什么會喜歡你。”
白淺的話提醒了顧君,她竟然說‘天仙喜歡自己’?
這事連顧君都不清楚呢,要知道顧君跟天仙接觸也就是前幾個月的事情。
當時在魔都,雖然自己跟天仙有過那種非常曖昧的經歷,但想來即便是天仙的脾氣大大咧咧的,也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白淺吧?
那有沒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剛說的呢?他可是能猜到住在自己屋里如果是兩個人,那必定是白淺與天仙。
要知道,昨天晚上的顧君可是經歷了雙重引戰的,現在的她可以確認第一撥不是白淺。
但他并不敢肯定是天仙...乃至青果,
要是天仙還好說,要是青果的話,那打死都不能說,雖然他覺得這兩個人,乃至白淺都不應該做出昨天晚上的行為。
可事情就是這么莫名其妙的發生了,這是顧君一直不肯告訴白淺真相的原因。
現在看來,這懸疑劇好像要揭開謎底了啊。
抬起手來做暫停狀的顧君問道:“等會再弄死我。我問你個事,你昨天晚上跟天仙睡我的房間?”
“睡你屋怎么了!睡你屋就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啊。”
一把撥開顧君的暫停手勢,抬起胳膊就要給顧君來一記有愛的巴掌的白淺還是沒有扇下去,倒不是回心轉意,而是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無話可說。”
不用顧君重復,其實白淺也記得剛才的話,她只是不相信自己的猜測而已:“你的意思是,我給天仙當了替罪羊?”
“大概、可能、也許、或者、好像、說不定...是這樣?要不咱們就當做了個夢,你給妖妖靈打個電話讓他們不用來了?
納稅人的錢不應該這么浪費,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聽說隔壁趙大媽家的泰迪都走丟三天了,要是找不回來,說不定就做成狗肉火鍋了。你說多殘忍。”
“你吖的是說我的事情還沒有一條狗重要?還有做了個夢?你吖的也有臉說?⑧出來還能當沒擦啊。”
白淺高高揚起的巴掌還是落了下來,清脆響亮的坐在了顧君的胸口上。
然后她就從沙發上下來了,坐在沙發前抱著雙腿在哪嗚嗚咽咽的開始痛苦流涕。
這一次的顧君是真的慌了。
一會有人要來帶走自己,要是被人家看到白淺哭的這么慘,只當自己在持續施暴。
當場打死也是有可能的。最多按個吸警的罪名。
跟隨白淺下來的顧君搖著白淺的胳膊:“我的親姐姐嘞,咱們就別哭了,你確實損失很大,可弟弟我馬上就要死了誒,我都沒你表現的這么慘。
趁著咱們還有十分鐘...七分鐘。你畫個道道,只要我能做得,即便要我的命也幫你實現。實在不行,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也報你的恩情,只要你給我草吃。”
“噗嗤”一聲,老司機白淺聽懂了顧君的段子,抬起頭來的她又要扇顧君大耳瓜子。
上一次是顧君防備著臉,才大意失荊州,這一次不可能了,一把抓住白淺的手腕。
另外一只手就去觸碰她的臉蛋。
后者一驚,只當顧君這是趁著時日不多,想要屢次施暴,心中對剛才的恐嚇有些后悔的她做著打電話的手勢,顫顫巍巍的開口:“你要干什么,你要知道再有五分鐘,我的人就到了。”
“別害怕,我只是想給你擦擦鼻涕泡,這么漂亮的姑娘,即便是哭,咱們也得是漂漂亮亮的。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
“你都快要坐牢了,弄不好還得是吃花生米,你就不怕嗎?”
“我那有臉怕啊,自作自受怪不得誰。”啪啪打著自己臉的顧君也有點懊悔:
“誰讓我昨天晚上認錯人了呢,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天仙跑出去偷偷親我,火都燒起來了,她卻跑了,結果沒一會,你就出來了,要不然真沒昨天晚上的哪一出。”
“你放屁,什么叫沒一會,我明明等了一個多小時!!!”情急之下的白淺說出這句話后連忙捂著自己的嘴。
果然,顧君的眉頭緊蹙成地鐵大叔.gif。
別人可能不清楚,但顧君是絕對清晰明白的,剛開始確實他行動夠快,醒悟過來不對的時候已經無法挽回,只能繼續前行。
兩個懵懂的人在懵懂的情況下完成了一場懵懂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