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搖了搖頭。
“下去有什么意思。”帕克也表示不屑,“諂媚,不就是團長的舅舅和舅媽么,看看這些人,真正的帕帕拉爾人不屑于干這些。”
“我想和那無關吧,這只是人之常情而已,你們真不下去,待會船上可就不開火了。”
“這個嘛,作為一個真正的帕帕拉爾人。”
“不是,你也不是真正的帕帕拉爾人。”
“這不重要,這是帕帕拉爾人的種族天賦。”
“我沒聽過那樣的天賦,”羅昊搖了搖頭,“不過那好吧,順便說一句你藏在床下的那些東西之前就被艾緹拉小姐沒收了,艾德讓我通知一下你。”
“什么?”
羅昊不去管石化成一座塑像的帕帕拉爾人,回頭去對帕沙說道:“帕沙,你不下去么?”
帕沙扭扭捏捏地搖了搖頭:“我留在船上看船就可以了。”
羅昊點了點頭:“可以,待會你就和我一起下去。”
“羅、羅昊先生,我說的是……”
“那不關鍵,現在我是二副,你得聽我的。”
帕沙低下頭去,他何嘗不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可他從來沒離開過伊斯塔尼亞,這船上就是唯一讓他感到安穩的地方了。“羅昊先生,謝、謝謝,可是船……”
“讓箱子留下來看船好了,”羅昊答道,“反正他這人一點情趣也沒有。”
箱子靠在桅桿上,對此不置可否。
“走吧,小胖子。”
帕克勃然大怒:“胖子,你說誰是胖子!?”
“胖爺我說的就是你,”羅昊答道:“你去不去,不去留下來也可以。”
“這個嘛,我考慮考慮。”
“那你慢慢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