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張寧把封城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陳睿聽完眉頭輕皺,感覺有些無語,這好不容易安慰好了自己,就給自己來了個不小的阻礙,真是天不遂人愿呀!也不知道要封到什么時候。
“陳公子,”
陳睿正無語問蒼天之時,魏悅悅走了過來,福了一禮,聲音如黃鶯出谷,嬌中帶著幾分妖,柔中夾著幾分媚,無論是聲音還是勾人心魄的眼睛,都讓人悄然之中生起征服的**。
“住處已經收拾好了,請隨我來。”
“有勞魏姑娘了,”陳睿淡笑,看來老福嘴上不說,心里卻很誠實嘛,這等小事都讓女兒親自來,打的是什么主意還用說嗎?
事實上這并不是福安安排的,其實是魏悅悅自己想借著這個機會親近陳睿,女人同男人本質上是一樣的,看到帥哥也會有**,也想征服。
天色漸晚,夕陽西斜,留下落日的余暉。
“公子是哪里人氏?”
“奉安人,”
“奉安縣就在臨陽縣隔壁,近的很,公子以前可是來過臨陽?”
……
一路上魏悅悅像是個活波的小女孩,問這問那,和她的氣質一點都不搭,不過卻偏偏給她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魅力。
到了一處幽靜的院子,魏悅悅側身:“這便是公子的住處,公子若有什么需求,盡管來找我便是。”
“有勞了。”
福悅悅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張寧問道:“公子,我總覺得這封城封的有些蹊蹺,不如我們偷偷溜出去吧?”
突然封城,讓他心有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就像當初他沒好好完成先生安排的課業,預感到要被先生教訓了一樣。
陳睿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臨陽城城高墻厚,怎么溜出去?你以為我們是孫猴子?一跟頭就能翻出城去?”
他也想走呀,可是這臨陽城城墻比一般的城池都要高,都要厚,以他們的身后也不是輕易就能翻越的,而且城墻上必定有甲士,到時候被發現了,被當成大盜怎么辦?
“孫猴子是誰?”
陳睿倒是忘了,這里可沒有孫猴子的故事,瞪了他一眼說道:“能有什么事啊?那大盜敢在咱們頭上動土不成?若真如此,到時候你分分鐘教他死字怎么寫,怕什么?”
公子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自己的身手可是師傅都稱贊過得,說是:“江湖中難覓敵手”區區大盜還不是信手拈來、輕輕松松就給擺平了?
張寧也就沒有多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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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轉眼過去了,臨陽城的封鎖絲毫沒有解除的跡象,街上巡邏的甲士反而多了起來。
城內的物資在不斷的減少,往日繁華熱鬧的街市變得蕭條了許多,百姓也漸漸變得浮躁不安,已有不少百姓到城門口鬧事了,當然他們都是有事急需出城的,拖個一天兩天還好,若是時間久了,可就耽誤了。
縣衙,劉縣令有些麻木的聽著官差的稟報,聽完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說道:“去請肖老大夫。”
這幾天他每天都要找肖老大夫詢問幾次,有時候是請他過來,有時候是他等不及,自己過去。
每次理智都告訴他不要抱有什么希望,可又滿懷期待,瘟疫雖是災禍,可對他來說同樣伴隨著機遇,若是他處理好了,那便是他的政績,他也可以渴望一下那刺史的寶座,但若是處理不好,發生了暴亂,那他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這次也同樣如此,見到面帶喜色的肖老大夫,他精神一振,急忙道:“老大夫,如何?是不是有什么進展?”
肖老大夫的臉色憔悴中帶著蒼白,畢竟是上了年紀的,看到桌子上有一杯茶,也不管其他,直接拿起猛灌了兩口,說道:“有些許收獲,我們已經研究出可以緩解患者病痛的藥方,但治愈卻……”
說著他便搖頭嘆息,對于心懷仁心的醫者來說,最難受的事情就是面對病人而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他痛苦地死亡。
而這幾天已經開始有人死亡了,讓他們這群醫者極為難受,索性的是現在可以緩解其余染病之人的病痛了,也算是盡了一點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