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知自家事,要真是博學多才,段柯也不會整天罵他“朽木”,看到他就是一副苦大仇深想要揍人的樣子。
還有這什么仙術,這世間哪有什么仙術?誰家的油鍋醋味滿天飛?誰的手又真的能伸入沸騰的油鍋中無事?不過是江湖上老騙子利用醋沸點低的小把戲而已。
醫術也不能完全算是湊巧吧!因為別人行醫是靠診斷,然后是對癥下藥,而他行醫靠的是記憶…
醫術博大而精深,他也只能算是學到一點皮毛而已,但學不會還不會記嗎?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無論是癥狀、病例,以及對應的藥方都記了不少,還有毒藥和解藥的配方,畢竟這個世界有多么的危險,有些人是多么的喪心病狂,他是深有體會的,連五歲的小孩都可以下手,還有什么事情是他們干不出來的?
江湖險惡,人心難料,也許多記一點還能再危難之時保住自己的小命,而且神醫手里可不缺這些東西,有他常年累月的積累,有古代圣賢的結晶。
話說回來,玉寡婦和那黑衣人首領一直都未曾找到,將來若是有機會定要把他們找出來,讓他們嘗嘗有地獄不能下的滋味。
陳睿搖了搖頭,出去和在縣衙門口的張寧匯合,叫住一個官差問清了那老道的住處,他便帶著張寧往老道的住處而去。
這老道滑溜的很,到現在都還沒把錢給他,怎么說也是自己賺的錢,他自然要早點拿到手,免得夜長夢多,這老道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守信的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跑了。
而且他感覺這老道不似表面上那么簡單,所以還是帶上張寧比較保險一些。
穿過一個月亮門,一道身影陡然出現在他的眼前,說時遲,那時快,梁師的教導陡然浮現在他心頭,“遇襲不能慌不能亂,要保持冷靜,躲過敵人致命攻擊的同時伺機回擊……”
所以陳睿一拳打了上去,正中那黑影。
“哎喲!”
那黑影痛呼一聲倒在地上,捂著左眼,右眼怒視陳睿,說道:“你竟敢打本座,對本座不敬?信不信本座降下天罰劈死你呀?”
陳睿詫異的看著老道,難道是自己的錯覺?這老道其實是個普通人,不然沒理由躲不開他這一拳。
“你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干什么?”
老道怒了,跳了起來,指著陳睿的鼻子罵道:“我鬼鬼祟祟?這是
(本章未完,請翻頁)
我的院子,我干什么要鬼鬼祟祟?我看鬼鬼祟祟的是你吧,說,突然出現在我的院子,有什么企圖?還敢打本座,你是不是覺得本座仁善好欺,便肆意妄為?不行,本座今天一定要降下天罰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神仙不是好惹的,神仙也是有脾氣的。”
“牛鼻子,你想降下天罰就降吧!隨你,不過咱們先把賬結清在說。”陳睿伸出手無所謂的說道。
老道放下手,整理了一下衣袍,好似怕失了世外高人的風度,不過那熊貓眼卻露了出來,略顯滑稽,整理好衣袍之后捏了個法決,一甩衣袖說道:“無量天尊,我是術士,不是道士,不要叫我牛鼻子。算了,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本座便寬宏大量的不與你計較了,趕緊滾吧!”
陳睿指了指他的包袱:“牛鼻子,你是術士念什么道號?”
老道聞言跳了起來,再次指著他:“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在叫我牛逼子,我就降下天罰劈死你。”
陳睿突然大聲說道:“牛鼻子要逃……”
老道直接打斷了他:“停,停,隨你高興,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
小心的看了眼四周,見到沒有驚動縣衙之人時松了口氣,要是驚動了他們,他在想離開就難了。
縣令也是暫時看他有點用才對他有所禮遇的,待他沒什么用了肯定不介意卸驢殺磨,把他抓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