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戰火已經燒到自己這里了,陳睿也不打算退縮了,說道:“剛剛這位姑娘的護衛確實打了人,我承認;不過那位彭公子和他的仆從只是受了些許輕傷,這點在場諸位也都看見了,你可以隨意找個人問問。”
店內有人點頭說道:“沒錯,我們都看見了,他們只是受了輕傷……”
李捕頭根本不用問,人剛剛就在他旁邊,是輕傷重傷他非常清楚,但輕傷重傷又怎樣?他就是要拿人,不然怎么和彭公子交代?說道:“不管是輕傷還是重視,都是公然行兇,到底怎么處置還需縣令決斷,所以你們自然要和我去衙門走一遭。”
陳睿搖了搖頭,說道:“既是輕傷,讓這位姑娘賠些銀子,私下解決便好,誰還沒個鬧矛盾的時候?若是有一點小事就要去麻煩日理萬機的縣令,那他豈不是要忙死?那要你們這些捕快何用?”
李捕頭眉頭一皺,沒想到這人這么難纏,確實如他所說,鄰里上下誰還沒有點矛盾?若是都要找縣令,縣令第一個把他給拆了。
可是彭公子交代的事也必須完成,不然以后有他苦日子的,想了一會說道:“但是你們剛剛恃武拘捕,蔑視王法,不能不懲處,所以你們必須跟我回衙門。”
道理看來是講不通了,那就只好用武力了,都是曾經都是做山賊的男人,怎么著也不是個好惹得主,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看向李捕頭說道:“你說我們恃武拘捕?”
雖然他看上去很和藹,語氣也很平和,但李捕頭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不禁后退了一步,說道:“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只是想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恃武拘捕。”陳睿站了起來,慢慢的向他走了過去。
看他一個白白凈凈的書生樣,李捕頭倒是鎮定下來了,緊握長刀,冷笑一聲說道:“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少頃,李捕頭跪在地上,怒聲說道:“膽敢公然毆打官差,你這是造反,是要誅九族的。”
他的腳剛剛被陳睿給卸了,被迫跪在了地上。
“放開我們捕頭……”被護衛攔在一邊的捕快怒聲說道,他們早已怒不可遏,但可惜不是別人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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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彭杰見勢不妙,早已不見了蹤影。
“造反?”陳睿眉頭一皺,“啪!”“啪!”兩巴掌扇在他臉上,說道:“誅誰的九族?”
眾人聽到那聲音都能感覺到臉疼,有些畏懼的看著陳睿,沒想到這公子長得白白凈凈的,發起火來這么兇。
“這位公子,俗話說:民不與官斗,他們畢竟是官差,我看還是算了吧,免得惹禍上身。”掌柜的好心上前勸道,今天算是體驗了一把提心吊膽的感覺,生怕他們打壞了桌桌椅椅。
“哼!”李捕頭也是個硬氣的主,雖然雙頰都腫了起來,依舊冷哼一聲,說道:“他已經惹禍上身了。”
“不錯,不錯,還挺硬的。”陳睿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可惜你這一身硬氣不是為了百姓,而是為了惡少而禍害百姓,真是可惜呀!”
說完陳睿又是兩巴掌呼了過去,他不是路見不平一聲吼的大俠,但既然惹到他頭上來了,他也不會手軟。
在說這人動不動就一頂大帽子扣下來,若不是自己有幾分本事,要是換了平常百姓,就是被他們害死了也沒處伸冤。
“呸!”李捕頭吐出一口夾雜著鮮血的吐沫,咧嘴笑道:“有種你就打死我,不然我必定加倍奉還。”
他是真的有恃無恐啊!這也是壞人為什么永遠那么壞的原因,因為他背后有人,因為他還沒感覺到怕,直到他真正怕了才會知道改過自新這四個字怎么寫。
陳睿冷笑一聲:“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不殺你都對不起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