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睿也不是什么想得罪他,就是看他不爽,叫他老頭而已,至于會不會得罪他,他根本不在意,況且沒叫他綠毛龜已經很不錯了。
陳睿露出淡笑,看向田光亮說道:“你說你親眼看到我當街行兇,訛了羅文的錢財嗎?”
面對他的目光,田光亮還是有些懼怕的,他雖然很抗揍,可是也很疼啊!不由的縮了縮脖子,說道:“對,我親眼所見。”
看到陳睿鎮定自若的樣子,眾人以為他會有什么詭辯之時,卻見他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你親眼所見,而且連你我也一起打了。”
這下好了,不管有沒有證人,證據都無所謂了,你自己都承認了。
“那還等什么?趕緊把此兇徒抓起來,押入大牢。”羅文激動的跳了起來,大聲嚷道。
越是怕一個人,就越是恨那個人,因為對他的恐懼其實就是一種另類的恨意。
羅文這些時日的委屈、恐懼統統一掃而空,只要他到了大牢,他想怎么報仇就怎么報仇,全由他高興。
這次成國公沒有阻止,因為他已經承認了,事情已成了定局。
田光亮眼睛也是閃亮閃亮的,與羅文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虞縣令倒覺得這般最好,他果斷認罪倒是可以免受皮肉之苦,進去之后在等他找個理由,尋機放了便是。
對于成國公和田別駕的壓力,他是絲毫不懼的,他老虞家的人只論是非公道,還沒怕過誰。
田墨捋了捋山羊胡,嘴角露出得意的冷笑,說道:“竟連我兒也打了,罪加一等,虞縣令可要好好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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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兇徒。”
他從來就不是什么大度之人,對于得罪了他的人,他一個也不想放過。
成國公也說道:“如此狂徒若是不嚴加以懲戒,定會為禍鄉里。”
虞縣令無視了他們所言,正欲宣判,卻見陳睿說道:“你們高興什么?我還沒說完呢?”
虞縣令皺眉,說道:“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
“虞縣令,你斷案竟是這般草率?我是打了他們,可你卻連緣由都不問,難道你不記得楚律中有一條主動挑釁他人,率先毆打他人者,只要不被對方還手給打死,那還手之人便是無罪了嗎?”陳睿說道:“如你這般草率斷案,恐不知要造成多少冤假錯案啊!”
雖然這縣令很不錯,但陳睿還是的提醒他一下,若是斷案不仔細,即便這個人是個公正廉潔的好官,也有可能會造成很多的冤假錯案。
虞縣令有些懊惱,一時之間只是認定他打了人,打的還是羅文這等人,便想著怎么為他脫罪,卻把此給忘了。
如羅文和田光亮的秉性,他們不去惹別人,別人又怎會無端打他們呢?
罪過啊!正如他所說,若是斷案都這般草率,定會造成不少冤假錯案的。
他忽然有些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襄城縣令這個位置,兢兢業業待了十年都沒有換到更高的位置了。
他真誠的看著陳睿,說道:“多些陳公子提醒,是本官的不對,不知你為何要打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