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走邊聊,卻并沒有注意到身邊的白衣劍客越來越多,當然,身后的張寧和秦伏自然是注意到了,不過因為楚國重文卻不輕武,有劍客也很正常,況且有些士人還有佩劍的習慣,所以并未太往心里去。
在說楚國境內還有不少門派,他們成群結隊的出現在某個大城也不稀奇,因為他們并不是高高在上的每天只喝露水,吃西北風就行了,也要賺錢吃飯。
當他們走至一無行人的小巷子中時,白衣劍客趁勢堵住了巷子口,而另一邊同樣涌出不少白衣劍客把那邊也給堵住了。
這時陳睿幾人才發現了不對,但是已經被對方搶占了先機,給堵在巷子內了。
張寧拔出他手中的寶劍,一把上等軍用長劍,制式和秦伏手中的一模一樣,是陳睿覺得他沒趁手的兵器,在王府給他要的,他站至陳睿身側,一臉戒備之色的看著這些人。
秦伏也是暗中蓄力,準備殺出一條血路,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好似回到了戰場之上。
周泉雖然因為周刺史武將出身,對他比較嚴格的緣故,也有些身手,可說到底他還是一個嬌生慣養的世家公子,何曾見過這般陣勢?看著他們拔出閃著寒光的長劍,冷酷的眼神,眼中閃過一抹懼色,驚懼的往陳睿身旁靠了靠。
陳睿眼眸微瞇的看著這些白衣劍客,說道:“你們膽子可真大呀!敢在襄城如此妄為,不怕給自己宗門招來滅門之禍嗎?”
也正因為這是襄城,幾十萬大軍駐扎的大城,他們從沒想過有歹人敢在此行兇,所以讓他們有些大意。
有組織有紀律,還穿同樣的衣服,拿同樣的武器,不用懷疑,那肯定就是這個時代的黑暗勢力,江湖門派!
不過與他有恩怨的江湖門派只有兩個,一個是身著紫衣,武器五花八門的圣閻教;一個是卑鄙無恥,身著青衣,手持長劍的青錦宗。
而這些人手持長劍,莫非是青錦宗?
“呵呵!這也是被你們逼的呀!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小人,幫助圣閻教的人殺我門人,劫我貨物,我們自然要來討個說法。”
陳睿他們正對的巷子口,白衣劍客們讓開了一條道路,寇元德和一面帶笑容的走了出來。
見到寇元德,陳睿暗道一聲:果然,果然是這個厚顏無恥的小人,也不知他怎敢有臉說出這般不要臉的話?難道不怕被雷劈嗎?
陳睿冷笑一聲道:“你這個厚顏無恥之人,還真是讓人討厭啊!是非曲直我也不想多說,因為我說了你們也不會信,不過我愿意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留下寇元德,乖乖退出襄城,永遠不再踏入襄城一步,我就饒你們青錦宗滿門性命。”
寇元德的無恥已經成功激起了陳睿的殺人,如若他們都是和他一樣厚顏無恥,不明事理,那么只會危害百姓,他也不介意在做一回懲惡揚善之人。
陳睿這話可謂是直戳寇元德的心窩,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厚顏無恥,當即怒喝道:“黃口小兒,無知無畏,真是癡人說夢,你以為就憑你是我們的對手?你以為你能奈何得了我們青錦宗?”
在他心中,根本就沒把陳睿放在眼里,不就是秦王府的一個下人嗎?或許是個有身份的下人,但是終歸還是下人。
一個下人而已,他又有何懼?秦王府又怎會為一個下人出頭?
也是正因為在他心中是這般想的,所以今日才敢對他動手,消失了一個下人對秦王府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或許會尋找,但是也不會大費周章,過一段時間也許就忘卻了,對他們青錦宗而言,毫無影響。
旁邊的韓天林眼神陰翳的盯著陳睿,怒喝道:“好狂妄的小子,殺我門人,劫我貨物,還敢威脅我等,我也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隨我們回青錦宗,受我門規的處罰,興許還能留下小命,如若不然,你們都要命隕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