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是一定要置王法與不顧,包庇這個欲當眾行兇的兇徒了?”三皇子肅聲說道。
說實話,他倒真不想當眾跟陳睿起什么沖突,暫且不論這件事的是非,光是他現在如日中天,深受百姓的愛戴,這樣當眾起沖突,一個弄不好,對自己的聲名便是不小的打擊。
可是就這樣放任不管也不行,畢竟羅文是自己宴請的人,無辜被他打了不說,差點連性命都沒了,若是不管,不僅自己顏面受損,而且還丟了人心。
所以他便抓住張二欲當眾行兇這一條,這是眾人所見,賴不掉的,使自己站在道義的制高點上。
只要懲處了這個‘乞丐’,也算是挽回了顏面。
陳睿被氣笑了,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事情下了定論,難道在他心里貴族永遠都是高人一等,問責總是先問平民百姓的嗎?
陳睿還真猜對了,不過這樣想的不僅僅是三皇子,而是大部分貴族之人。
“想不到堂堂三皇子竟會如此是非不分,愚不可及,真是天家的恥辱啊!”陳睿毫不客氣的說道:“你難道沒有耳朵,不會聽,沒有眼睛,不會去看嗎?若不是羅文做了豬狗不如,天怒人怨,喪盡天良的事情,會被人當眾尋仇嗎?若非有不共戴天之仇,誰會吃飽了撐的去謀害一個國公世子的性命?嫌自己命長,族人的生活太好嗎?”
現有連坐之責,一個不小心,族人便會被牽連流放,砍頭,貶為奴籍等。而無辜謀害國公世子,算是了不得的大罪,不僅自己會被處以腰斬,族人也要受到牽連,流放是免不了的。
流放必是偏遠苦寒之地,有外地騷擾,有山賊匪禍,想要活下來都難,就別說什么優厚的生活了。甚至還可能要行苦役,用現代的話說就是勞改,但現在勞改則是適當勞動,而苦役則是有命就要動。
眾人聞言不禁對三皇子幾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是啊!羅文這等囂張跋扈、人見人厭的紈绔,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你沒聽到剛剛這小伙子說羅文害得他家破人亡嗎?哎!羅文平日里是猖狂了一點,但怎么說都是國公世子,還算知道輕重,有所收斂,可這次卻性如此之事,看來成國公是要絕后了。”
“怎么?兄臺還替羅文惋惜?”
“不不,我只是可憐成國公,”
“成國公家財萬貫,美姬成群,沒了再生一個就是,還需要你可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興!”
……
“說不定羅文是冤枉的呢?”
“你難道也像某皇子一樣,是愚不可及的瞎子和聾子?”
聽到陳睿之言,三皇子想不管不顧的殺了他,而聽到周圍的嘈雜的言論,他甚至想把這里的人都殺光了。
不過他到底城府非一般,很快就壓制住了沸騰的怒火和殺意,凌厲的目光看向陳睿,不客氣的反唇相譏:“一欲行兇之歹人的片面之詞,怎能輕信?還好陳將軍只是一武將,不是那斷案之官吏,不然如此偏聽偏信,會造成多少冤假錯案?還不及沒耳目來得好。”
眾人細想之下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畢竟事情還沒水落石出之前,什么結果都是有可能的。
這時,一個玲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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