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是講自己繼位后,如何殫精竭慮,如何奮發圖治,如何如何不容易;
最后,
則是講的,
北方宵小越來越放肆,越來越肆無忌憚,已經要成燕國的心腹之患!這是他這個當皇帝的失職,是他做的不好,才會國出此獠!
這北方宵小,按照官方解釋,肯定是指的蠻族。
但蠻族已經被燕人揍得快親媽都不認識了,哪里還算得上什么心腹之患?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里面的北方宵小,說的就是鎮北侯府!
鄭凡拿著這張紙,深吸一口氣,
激動道:
“這哪里是罪己詔,這分明,是……”
“戰書!”
“戰書!”
許文祖和鄭凡異口同聲道。
朝廷,
陛下,
燕皇,
要對鎮北侯府動手了!
“所以,本官才說,郡主讓鄭校尉你去南方,應該是存著為李家存續一點香火的考慮,鄭校尉,此番你去南方,要多加小心,日后…………”
說到這里,許文祖咬了咬牙,
繼續道:
“侯府,不可能輸!”
“這南方,卑職不去了,這燕皇,欺人太甚!!!”
鄭凡站起身,將這“罪己詔”直接撕碎,丟在了地上。
“鄭校尉,使不得,使不得!”
許文祖馬上起身,雙手放在了鄭凡的肩膀上。
鼻涕,眼淚,油膩…………
鄭凡深呼吸,深呼吸,不氣,不氣,不氣!
“鄭校尉,這是郡主為日后的安排,鄭校尉,你可切莫辜負了郡主的期望。”
“郡主啊,老夫人啊……”
鄭凡跪在了地上,
膝蓋重重地砸在了地磚上,
眼淚在眼眶里流轉,
膝蓋好疼啊!
“鄭校尉,本官知道你難,本官知道你難啊……”
………
廳堂屋頂上,
四娘和梁程都坐在瓦片上。
梁程有些好奇道:
“主上的演技,是和誰學的?”
四娘呵呵一笑,
道:
“跟你們這幫老戲骨學的唄。”
“我們又怎么了?”
“你們天天違心地舔人家,人家還不興跟著你們學學演技啊?”
“那你呢?”
四娘白了梁程一眼,
攤開自己的柔荑,對著午后的陽光照了照,
道:
“放肆。”
“怎么了?”
“你得叫我主母大人。”
“呵呵,那魔丸豈不是得喊你……”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