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代你們七個去練級。
“對了,主上,還有一件事屬下需要稟報您,這事兒,您應該會喜歡。”
“說。”
瞎子后退了幾步,
拍了拍手,
喊道:
“進。”
一時間,
外頭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緊接著,
一道道身影從院門口以及從墻壁上翻越而下,以一種極為整齊的方式快速來到鄭凡跟前,密密麻麻地跪了好幾圈。
“參見侯爺!”
“參見侯爺!”
兩百來號人一齊跪拜。
所有人,
身上穿著飛魚服,持繡春刀。
一直以來,鄭侯爺從最早短暫指揮過靖南侯親兵衛時開始,就對這種整齊有素的排場,很癡迷。
不是樊力那個憨批喜歡喊的“烏拉”,
而是純粹的那種,
自己揮揮手,
周遭親衛很明白你的意思,動作整齊,目的一致,去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享受。
雖然,
在戰場上,鄭侯爺已經能夠號召一大批的騎士為自己去獻出生命沖殺了,但,那不整齊啊。
此時此刻,
被一群“錦衣衛”跪伏在中間,
鄭侯爺心里,還真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廠公”滿足感。
“主上,這批人,都是三兒精挑細選出來訓練過的,他們將逐漸取代您原本的親衛營,執行您的安保工作。
您原本的親衛營,該下放到部隊里的可以下放到部隊里,不適合去當校尉且又忠心耿耿的,可以再去訓練一遭,換一身行頭再回來。”
鄭凡沒說話,而是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士卒面前,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
飛魚服看起來很酷,
尤其是百來號人都這樣穿時,排場很足。
但鄭侯爺又是個喜歡講實際的人,尤其是,親衛的力量直接關系到他本人的安危。
好在,
飛魚服下頭,鄭侯爺拍到了內甲。
敲了敲后,
從手感和回聲上來猜測,不出意外,是精鐵內甲。
防御力,很高,但………很貴。
這是將華而不實提高了個檔次,變成華而還算實。
“城外,還有很多難民冬衣還沒著落呢,還有很多人因此染上了風寒。你們卻讓制衣局先行做了他們的飛魚服。”
“但是好看啊,主上。”
“我大軍的換裝,才剛剛開始,很多士卒,都穿著老舊的盔甲,制式還不統一,你們卻讓鑄造局先行幫他們鑄造更費時費力費料且成本更大的內甲。”
“但是好看啊,主上。”
“他們,應該是三兒訓練出來的最優秀的探子,訓練好了后,卻丟我這里來當保安。”
“但是好看啊,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