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滁州城,可是有數萬鎮北軍在呢!
就算是福王世子,在此時也是一臉羞怒,卻不敢擺出什么世子的架子來訓斥對方。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可謂是被展現得淋漓盡致。
鄭凡一揮手,身側的翠柳堡甲士直接蜂擁而上,將福王府大門這塊區域給圍住了。
那幾個鎮北軍軍士先是一愣,就算那喝醉了的剛剛還喊著要看王妃的那名軍漢,身子也忽然哆嗦了一下。
當鄭凡走過來時,四個軍士中,三名軍士馬上單膝跪下:
“參見鄭守備!”
鄭凡雖說是外來戶,但本身官位在這里,同時,李富勝在明面上就已經表明了對他的看重。
那些游擊將軍在鄭凡面前擺擺譜拿一拿架子還可以,但這些普通的軍士可不敢在鄭凡面前有什么不敬。
更何況,他們本就有些心虛。
終于,那個說酒話的軍漢似乎也清醒了一下,跪了下來,但身子還是有些搖搖晃晃。
“拔營之時,擅飲酒?”
鎮北軍軍紀森嚴,行軍打仗途中,上至總兵下至普通兵卒,不得飲酒。
“回守備大人的話,我們,我們沒有飲酒。”一名軍士解釋道。
“沒有飲酒?”鄭凡彎下腰,看著那張醉醺醺紅通通的臉。
“大人,我們真的未曾飲酒,只是先前下了巡防之責后,我們的校尉大人送了一些菜肉過來,說是讓我們嘗嘗乾人的風味。”
鎮北軍,從上到下,都是一群吃貨,這一點,鄭凡是信的。
“然后呢?”
“大人,送來的菜肉里,有一道菜,似乎叫醉鵝,我這位兄弟,他酒量太差,吃了幾塊肉后,居然就……就這樣了。”
醉鵝?
鄭凡愣了一下,
然后再仔細看了另外仨人的臉,確實沒有紅,也沒有醉的印記。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發酒瘋的軍漢,當真是那種傳說中的酒量極差,一點點酒精就能上頭。
“還不把他拉走,找幾桶水給他清醒清醒,省的被其他上峰瞧見。”
“謝大人,謝大人!”
這仨軍士馬上扛著這個醉漢離開,事實證明,他們仨要是真想拉也是能攔得住他的,估摸著他們先前也只是假模假樣地看著這位袍澤發酒瘋,也想看看王妃的模樣。
鄭凡示意護衛散開,對站在門口家丁后面還身穿孝服的福王世子拱了拱手,
道:
“讓世子殿下受驚了。”
福王世子馬上推開了身前的家丁,走下了臺階,直接對鄭凡作揖拜下去,道:
“多謝將軍相助,元年感激不盡!”
“你不用謝我。”
“不,若非將軍庇護,我王府女眷,今日……今日……唉,將軍,您就是我們福王府的大恩人!”
“你真的不用感激我。”
“將軍,切莫推辭,你就是我福王府的大……”
“你爹是我殺的。”
“………”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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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調整作息的第一天,狀態不是很好,明天應該能恢復碼字狀態。
書內出現的任何地名、人名、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有時候腦子就這樣,可能以前知道和聽說過或者看到過什么,形成了一些印象,需要用時,就自己浮現出來了,不是龍故意去撞車。
對滁州和岔河的小伙伴道歉,
莫慌,抱緊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