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上的話,藏在福王的陵寢里。”
“噗………”
鄭凡忍不住笑出了聲,這福王還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寶;
簡直是被全方位榨干了用途,連人家的墳墓都不放過。
“主上,當時是您吩咐我們幫福王府安葬福王的,屬下以為您的意思就是將隱匿的財貨藏到那里去。”
“啊……哦,嗯,你明白就好。”
鄭凡揮揮手。
“三兒已經提前給福王的墓葬安了個隱秘的盜洞了,日后找人假扮成商隊過去,就能運輸出來。”
“行,做得不錯,我很滿意。”
整個滁州城,抄家滅族所得,外加各方面的孝敬,哪怕分出去一部分打賞給當地百姓以及鎮北軍士卒,但截流下來的部分,依舊是一筆可怕的財富。
鄭凡點了點頭,心里有底了,任何時代,手里沒錢,這日子總覺得虛得慌。
“這樣挺好,省得再麻煩小六子了,聽說朝廷在準備冊封太子了,小六子的日子,估計不太好過。”
緊接著,鄭凡又看向了溫蘇桐,這個老狐貍,的確是個實干家,否則其他文官哪里能瞧出來四娘做假賬的事兒?
溫蘇桐則繼續道:
“鄭大人可招兵有三。”
說著,
溫蘇桐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他是在等鄭凡說:
愿聞其詳!
或者,
洗耳恭聽!
但鄭凡直接來了句:
“有屁快放。”
“噗哧……”
溫蘇桐直接將口中茶水噴了出來,月馨忙拿出手絹兒幫自家爺爺擦拭。
瞎子也就笑笑,什么都不說。
溫蘇桐有些哀怨地看了一眼鄭凡,繼續道:
“有三,一則新附之地,必然會遷移燕人移民注入。”
這是自古不變的方式,單純地軍事占領很難消化一塊新地,也很難讓新地對中樞產生向心力,肯定得先移民。
“這移民,定然以門閥刑徒為主,這些人家本就對朝廷有恨意,不乏有才學有能力者,可引以為助力。”
“繼續。”
“二則為天斷山脈以及以北的野人,鄭大人麾下蠻人都能調遣得動,野人,說不得也能收編過來。”
“嗯,第三個呢?”
“那就是晉軍。”
“晉軍?”
“晉人,其實也是善戰的,這次之所以大敗,原因很多,但并非是晉人不善戰,而且晉人之中,騎兵眾多,招攬過來就能直接組建騎兵。
不過,想引晉人為己用,就得和一個人打好關系。”